这还得了。
他们的甘蔗说不定都要受到影响,这么大的经济损失,湖山镇镇民,强烈要求严判。
“一定要严判,不说经济损失,这都构成故意伤人了。”刘麦坐在斐家门口,一边啃着鸡爪子,一边翘着二郎腿。
斐淮:“我写的东西,你给你爸了吧。”
刘麦:“给是给了,不过他最近忙的脚打后脑勺,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看。”
刘父前脚撤了那个大额合同,来湖山镇考察,白天还刚见过斐家和章家,后脚这两家一个丟了鹅,一个差点丢狗不说,还差点伤到人。
刘父怀疑是有人想要从中阻挠,怀疑对象就是本来要签合同的合作方。
这让他一边不由庆幸自己没签合同,另一方面又十分恼怒,试图找到证据。
然而,抱鹅男一问三不知,纹佛男更是坚持自己就是偷狗的,鹅只是意外。
论罪名的轻重,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这件事目前确实也找不到更多证据,即使从严处罚,法方也只能依照既定事实判定。
刘父觉得自己的大肚子最近都瘦了很多,结果,一来到斐家,就先看到他正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啃鸡爪的儿子。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
同样有儿子,刘父觉的他不能自己一人受伤,目光搜寻斐然。
转了一圈,结果发现人不在。
刘父走过去,伸手抢了儿子的鸡爪,问斐淮:“小淮,你爸呢?”
斐淮吐出嘴里的鸡骨头,说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言论:“他在干一件大事。”
“什么?”刘父好奇。
最近斐然在镇上的名字可是很火,除了一举拿下恶贼,还有就是他哪歪嘴老虎头的英勇。刚知道的时候,刘家父子俩还担心的一早赶过来,结果……斐家父子俩一个睡的比一个香,根本不需要担心。
斐淮:“等等你就知道了。”
“哇哦,都在呢。”斐然头戴几顶帽子,肩上背着,手上拿着,全身上下筐叠着筐。
就是筐和帽子的颜色……
绿色的,翠绿,翠绿。
刘父手里的鸡爪子差点掉地上。
斐然:“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兄弟一生一起走,不用担心,我也给你们准备了。”
斐然一人发了一顶帽子,一个筐:“今天就是我们要发家致富的时候。”说完,斐然又转头小声问斐淮:“你奶奶还没回来吧?”
斐淮情报很准:“目前没有,不过快了。”
斐然看着手抱筐和帽的众人,赶紧挥手:“我们走!”
镇民议事完散场回来的路上,有人好像看到了个绿筐和老虎头,不过,只匆匆一撇就消失了,以为是自己眼花。
随口问向走在一侧的斐老太太:“你家有绿筐子?”
斐老太太摆摆手:“谁弄那花里胡哨的,前天弄颜料是准备染鹅的,现在不是说度假村的事,就不染了。”
“是不能染,现在你家那大鹅怎么也算是咱镇上的明星鹅了……那颜料你用还用吗?不用就转给我,我染染我家鸡……”
“一点都没动呢……你要用正好……”
后山的一处湖泊里。
刘父将帽子挂脖子上,单肩挂着个筐:“……我们这是要干吗?”
斐淮指向面前的湖泊,替父代言:“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这片都是我爸打下来的江山。”
刘麦惊讶:“叔还承包了个湖??”
斐淮摇头。
此时,斐然已经用小船拉来了装备:“穿上这身衣服,征服这片藕。”
这个湖泊里的青荷藕是章二大爷随手种的,吃藕只是顺便,主要是为了夏天歇凉有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