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防备的斐淮猝不及防就从床上咕噜了下去,他瞬间两只手紧紧抓住了斐然身上的汗衫。

斐然一把紧捞回自己的衣服, 大惊:“拉丝了,拉丝了。”

“我要告诉奶奶。”斐淮坚强的攥着斐然的衣服不放, 手腿并用的往上爬:“这衣服本来就拉丝, 爸, 你这是碰瓷。”

斐然爱惜的摸了摸自己衣服上拉丝的毛毛:“这叫飞婶, 你不懂。”

斐淮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认真思考了一下他哪来的飞婶。

最后迟疑道:“fashion?”

斐然惊喜:“没想到你也会说, 你现在飞婶了很多。”

斐淮:“……”

这飞婶不要也罢。

竟然有人偷鹅,湖山镇的人连夜把人送到了派出所。

这一夜很多人都睡的晚, 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停了, 老太太才想起她拿回来的药膏还没用,拿着药膏走到房门口。

结果就听到这个神那个神的。

老太太:“……”

这怎么还信起神了, 老太太敲门:“什么神不神经的, 过来赶紧把药膏拿去贴上。”

家里的药膏, 刘家父子走的时候,老太太给他们装上了,这样的药膏,砍甘蔗的人家都有, 老太太就去章二大爷拿了些。

没曾想到碰到有人偷狗不说, 竟然还有人敢偷她家的鹅。

至于章二娃,此时已经被他爹和他娘混合双打了一顿。

章洪刚晕过去完全是自己磕的, 冲的太快,脚下太滑,磕晕了,针还扎在门缝上。

险些把章家夫妇吓得连夜叫救护车。

这一场担心,不揍一顿不足以抒发,尤其是受到案发现场冲击的章老太太,家里的甘蔗都差点敲断好几根。

老太太将药膏递给父子俩:“肩膀胳膊上前后都贴上。”甘蔗砍了一天,不贴一下,怕明天两人在院子里痛道嚎叫,太丢人。

斐淮肩上贴好药膏,此时正在帮斐然贴肩后。

他学着斐然刚才贴药膏的样子,一掌拍了上去,手掌稳着轴心旋转一百八十度。

斐然:“……为父的独家功法你就不用学了。”

斐淮:“你之前从摩托车上拉人,肩膀疼不疼?”

斐然果断彰显了他胳膊上的老虎头:“爸爸的老虎岂能干不过一个佛。”

斐淮看着那歪嘴老虎,手里的药膏啪的一下贴在了老虎歪着的嘴上,一瞬间就觉得自己气通了很多,大声道:“下次还是不要这么危险了。”

斐然:“明天我就告诉咱们家的大白鹅,危险无处不在,下次请按时回家。”

斐淮:“……”

斐淮掌心在药膏上狠狠旋转了一个350度。

#只为一只粉毛鹅,全村人雨夜奔袭,千里追贼#

#湖山镇,论一只大鹅的情谊#

#……#

第二天,湖山镇恶贼偷鹅不够还试图偷狗险伤人的事件就登上了头版头条,各家报纸百花齐放发,切入点各有不同。

“湖山镇”“大鹅”“恶贼”一时间成了关注词,被不少人津津乐道。

斐家粉尾巴大鹅也出名了,甚至还有人慕名而来。

老太太已经开始考虑,是否要把自家鹅的尾巴染成绿色。

以防混乱,各家鹅都是有记号的,有的是翅膀,有的是脚踝,有的是嘴巴,有的是尾巴,标记方式和燃料颜色都各有不同,一家一个样。

斐家的鸭和鹅,尾巴都是粉色的。

一提粉色大鹅,毫无疑问,斐家的。

不过,老太太试图染绿颜色的举动,被斐淮阻止了,“奶,我发现了一个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