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加,一片狼籍,美人伏在柔软的床被间,紧咬着被单的口腔泄出猫儿般细微的喘息啜泣。

虞礼书这下彻底怕了。

收着九成劲的掌掴已让他肿得像熟透的圆桃,一开始是疼,后面便只剩下更多的痒和麻,他服软般哭出声来,才让宴时昼软了心,收了手。

"抹点药,明天就好了。"

与可怖的拍打蹂躏相比,那好听的嗓音依旧温柔甜蜜。

宴时昼单手抓着大腿,将人提起来一些,腰肢下塌,翘起臀部面向自己,拧开一管新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