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该。
因药物而极度虚弱的身体被再度抱起,宴时昼亲昵地亲亲他的唇角,哼起了欢快的曲调。
他抱着爱人朝卧室走去,熟悉的陈设迅速勾起了怀中人被长时间囚禁的记忆。
虞礼书的眼眸微微睁大,心中的痛楚被更多的惊惧所淹没,他攥住了宴时昼的衣领。
“不要……”
宴时昼将人放在床上,无辜地眨眨眼,贴近他的唇瓣,“宝贝想说什么?”
反胃的感觉因为这个称呼再次席卷,但此时此刻,虞礼书觉得如果宴时昼继续厚着脸皮叫自己“哥哥”,他大约会直接吐出来。
“不要……关着我……我……”
虞礼书翁动唇瓣,却找不到周旋的借口。
撕下那一层遮羞布后,他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和口吻去对话威胁监禁和**哥哥的弟弟。
宴时昼轻笑地看着他。
“原本不想关着宝贝的。”
“可是你太不乖了,跑到别人的地盘去,勾引我的园丁和坎贝尔的帕斯……”
他脱下卫衣,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上身,膝盖向前压在虞礼书的两膝中间。
“这次不罚,下次还跑,可怎么办?”
上衣被大力撕扯开裂,虞礼书被按住了下腹,死死地钉在宴时昼身下。
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顾不上生气与祈求,只余下慌不择路地逃离。
“不要……不要……”
丧失了朦胧的爱意,这些事便只剩折磨而已,虞礼书慌乱之余,发觉自己没有彻底挣脱的可能性,便铆足了劲向上打去。
这一拳落在宴时昼的侧脸上,由于药剂的作用不算大力,只留下一道微红的痕迹,嘴角破了皮。
虞礼书抬眼对上他幽暗不明的目光,舌尖轻轻舔舐唇角,将溢出的鲜血卷入口中。
“对不起,我……”
他的手被牢牢抓住,宴时昼轻轻吻了吻,笑道:“手,有打痛吗?”
“什么?”
宴时昼轻笑:“看来是不痛。”
“原来宝贝喜欢这样的。”
越是艳丽夺目的笑容,落在虞礼书眼中便越是惊悚,他向后缩着身子,却被宴时昼抓住腰,猛地翻了个身。
侵入者离开视线范围的恐慌尚未平息,一个巴掌伴随着掌风落在臀部。
虞礼书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不可置信地回过头。
即便得知威胁猥亵自己的变态就是宴时昼,他也从未设想过有人对自己做出这般羞辱的动作。
居高临下地看着微微抖动的身躯与泛红的皮肤,宴时昼歪过头,眉眼中溢着兴奋,脸蛋却依旧天真烂漫。
“逃走六个小时,三百六十分钟。”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如精魅般钻入虞礼书耳中。
“总共,三百六十下。”
“啪!”
虞礼书的瞳孔因惊惧而微微收缩,下一秒狠狠咬住了面前的布料,才不至于如那些**般放声尖叫。
“三百五十九。”
“数好了。”
86 你要受着
窗外的雨声渐大,淅淅沥沥地击打着落叶残花。
黏腻冰凉的触感落在皮肤上,指腹轻柔地将药膏按压开来,带起七分刺痛三分痒意。
捧起虞礼书的脸,纯白的床褥被不知是眼泪还是唾液浸湿一片,如墨如画的眉眼被苦楚迷离侵染,惹得元凶心疼极了。
"没事了,宝贝,"舌尖将未干的泪液舔舐卷入口中,"乖,不疼了。"
连一百下都没挨够,白皙柔嫩的肌肤便已受不住了,红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