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真的在接吻。

……

虞礼书终于病倒了。

不知是偷偷中断药物起了作用,还是温霖私下劝说了宴时昼,在虞礼书第四次高热至昏厥后,宴时昼终于将他带出了房间。

温暖明媚的阳光倾洒在主卧里,他眉间的病态似乎也因此削减三分,冷峻的面容显露出柔软,被拥入怀中时,竟出奇地顺从。打完退烧针昏昏沉沉睡过去的男人无意识地向宴时昼的衣领间凑了凑,像只寻窝的猫儿般,以一个更舒适的姿势休憩。

这无疑大大取悦了宴时昼。

时光宛若倒回至三年前,他们亲密如爱人般相拥,虞礼书醒来时会纵容宴时昼索求早安吻,无旁人插足,密不可分。

他亲昵地蹭蹭虞礼书的额头,满心甜蜜地自言自语:"哥哥喜欢什么颜色的花?山茶好不好?啊,还是玫瑰吧,婚礼就该用玫瑰。蛋糕要一半草莓一半黑松露,糖果也要草莓味,音乐呢?哥哥最喜欢钢琴吧,配合竖琴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