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进侯府,你带多少嫁妆,一样,谁也不能管你的嫁妆。”

婉儿一脸的愤怒:“表哥,那个宋芸不是说了要给我准备嫁妆吗?她怎么能把所有嫁妆都抬走了,她早都计划好了要走了吧。”

沈时宴想到这三天来我的表现,我从开始的愤怒,到后面的平淡,到胎儿小产后进宫时的心灰意冷。

我不是不在乎,而是对他死了心,再也不想和他有过多纠缠罢了。

他跌坐在地上:“芸娘走了,她把她的嫁妆都带走了。”

他就算后悔也于事无补,我的马车早已驶离京城,向着边关而去。

沈时宴和婉儿的婚礼像一场闹剧一样地收了场,宾客们走得一个不剩,连拜堂都没拜,但是毕竟是成亲的日子,洞房花烛,婉儿穿着嫁衣坐在新房里抹着眼泪:“我知道都是我连累了表哥,是不是公主和皇上会怪罪下来,到时表哥只说是我的错好了,婉儿愿意一力承担。”

沈时宴闭上了眼睛长叹:“和离的旨意已经,再无挽回的余地。过了今夜,你便是文远侯世子夫人了。”

婉儿羞红了脸,倚入他怀里:“表哥,我会好好地服侍你,为你生儿育女,开枝散叶。”

第二天,他们还未起床,已经有管事在主院外拍门:“世子,不好了,快醒醒,要账的人都挤在侯府门口了。”

沈时宴穿戴整齐,皱着眉出来:“要什么账,要账去找账房,找我有何用。”

管事擦着汗:“今天一早,我发现府里的一干吃用的东西,外面还没送进来,找人去催,才知道,他们掌柜的都要咱们先把钱结了才肯送菜送米送炭。”

沈时宴怒道:“向来这些,不都是一月一结吗?”

管事哭丧着脸:“是啊,可是不知为什么,今天所有的掌柜都来要账了。”

沈时宴去外院见了那些掌柜,冷笑道:“我今天可真是开了眼,这几年,侯府一应的账,不都是一月一结吗?”

一个掌柜笑了:“世子说得是,但是那是世子夫人掌家的时候,夫人是公主嫡女,有钱得很,一个月一结当然没问题,但是昨日听说世子换了夫人,那结账的换人了,咱们总会担心,还是先把银子结了。”

沈时宴铁青了脸:“不过一些小钱,我们侯府难道还会赖账不成。”

厚厚的账单摆在他面前:百宝楼首饰一千八百两,味香楼酒饭钱三千两,锦绣阁制衣钱七百两......

林林总总加起来,居然有几千两的欠账。

沈时宴一摔账本:“这是宋芸欠下的账,你们自去找她还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