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还是块平板,穿着蓝白相间的大码校服,身体在大了两个号的外套里晃来晃去,和女生两个字根本扯不上关系。
直到他第一次梦见她。
梦里夏棠坐在他床边,身上是溶溶的月光,歪着头看他,一点一点拉下自己外套的拉链,底下没有其他,露出洁白赤裸的皮肤。
她狡黠地睁着一双眼睛,用恶作剧似的口吻问他说:“喂,你想摸摸看么。”
好像如果他说是,她就真的会让他摸摸看。
醒来时被子里一片湿漉。
梦里的一切隔着朦胧不清的雾气,只有女孩的脸格外清楚,连脸颊上尚未褪去的绒毛都分明得如在眼前。
这个梦让他心里骇然良久,乃至于想到第二天可能见到夏棠都心里发怵。连夜跑去了卫川生在外私下置办的公寓,叫他大呼神经病。
陆霄在外面住了三天,思考了三天,他从卫川生混乱随便的男女关系里得到了启示,他想事情一定是个意外,做梦无论梦到谁都有概率,只是凑巧而已。
他怎么可能会觊觎夏棠的那点身材。
他再度树立了自信,凯旋归来似地回到家,正好撞见夏棠在大厅里,刚刚从学校回来,脱掉了宽松的外套,穿着短袖校服,仰头举着一瓶矿泉水往嘴里灌。水顺着她的下颌流到脖子和领口,她不在意地用手背一抹嘴唇,然后终于发现他站在这里。
“哦,你回来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