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忻是按规矩做过扩张和润滑的,龟头一进去,齐俨蔚便能就着里边的润滑长驱直入,一捅到底了。

“啊啊啊……”被抽打时一声不吭的江忻终于大叫起来。不是因为肠道被强硬侵犯那种近乎撕裂的疼痛,更不是因为爽。而是一种被背叛,被欺骗,万千利箭刺穿心脏却不能言说的苦楚。

而此时齐俨君也把自己的鸡巴掏了出来,掐着江忻的嘴不由分说塞了进去,狠狠地直顶到他喉咙口。

前后都被贯穿,紧致的甬道不断痉挛抽搐。大量口水、润滑液、肠液不断流出来,脖子和腿根全都湿淋淋的。淫靡的味道充斥了整个休息室。

江忻一边反胃,一边攥紧了拳头。

齐俨君抓着江忻的头发控制着他的脑袋摆动,爽得不得了。一边喘一边说:“明天,明天你一定得给我补一次脱光了敬茶的流程。”

齐俨蔚也不住发出舒服的哼声,他气息不太足,断断续续地说:“守个屁的贞,改天……我们……我们兄弟几个……把家里操得舒服的……脱光了摆一起……一个个轮着操过……过去……”

齐俨君笑得淫荡下流:“好啊,地上撅一排屁股,半空中还能倒吊一排,嘴巴高度到鸡巴的位置,拿开口器撑着嘴巴,操也行,当尿壶也行。”

齐俨蔚呵呵地笑起来:“对嘛,私奴就该这么玩嘛。”一边说一边在江忻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噼里啪啦地扇,“夹得这么紧,你也很爽吧?”

江忻控制着自己想杀人的冲动,就当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让意识飞到九霄云外。只是,他攥紧的拳头里,指甲已经刺破了掌心……

这两个人把他翻来覆去操了好几遍,也用跳蛋、按摩棒什么的刺激他的前列腺,但不给他开锁,就故意让他疼,让他难受。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你们够了吧?”

江忻听到这个声音,心里一颤,睁开了发红的眼睛。

果然是齐俨然,面如寒霜地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

齐俨蔚和齐俨君这才放开江忻。

齐俨蔚说:“急什么,今晚还长得很。”

齐俨君打圆场:“行了行了,大哥,还有其他人呢。”

齐俨蔚还是唠唠叨叨的,一副还没尽兴的样子。

这两个人出去之后,满身瘀痕和白浊的江忻心如死灰地问齐俨然:“还有其他人?”

“你知道,我兄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