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的确有这个风俗。不是写在家规和训诫所规章里的,是历代约定俗成的。辛茕,就一晚。”
江忻瞪着齐俨然,说不出话来。
守贞那么难的事,他都愿意做,就是为了不用身体去伺候其他人。他只想给齐俨然一个。
齐俨然难道一点也不在意吗?
他脑海里一片混乱,什么也听不到了。手里的电话被齐俨蔚伸手拿走,按掉,他也没反应。直到空寂的房间里突然响起“啪”一声脆响,他才回过神来。只见齐俨蔚手里拿了根皮带,随手空抽着,似乎在找手感。看到他终于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了,才冷冷地说:“转过去,趴下。我刚才说过的,你坏了我性质,我肯定要用别的方式找回来的。”
江忻抿着唇,不动,也不说话。他如果存心反抗,齐俨蔚绝不是他的对手。但……这一晚的公用,是齐俨然同意的……
心里像被刀割了一样,鼻腔胸腔里都酸涩难受。
这时候,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第二个人进来了。是齐俨君。
他一进来就嚷嚷:“哎哟,这是演的哪出戏?辛茕怎么还穿得这么严实呢?我都说了,你今天就该脱光了给我敬茶的。”
齐俨蔚不耐烦地说:“你急什么,外头等着去。”
齐俨君不理会他,笑嘻嘻地对江忻说:“你自己脱?还是我让人来脱?你要是想多几个人围观,我也不介意。”
听了他这话,江忻知道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他咬咬牙,一颗颗解开了扣子,把衣服脱掉,又把内外裤也一起脱了,放在一边。此时他浑身上下除了阴茎锁,就一丝不挂了。
齐俨君用鞋尖拨弄着他胯间的锁,啧了一声,说:“你主人可真残忍,一下子就让你戴这么小的锁,很疼吧?一会儿我给你解开。”
江忻的唇抿成一条线,目光垂向下,看着地毯上的图案不说话。
齐俨蔚不耐烦地说:“转过去趴下。”
江忻破罐子破摔地转过去,头低着,额头抵在小臂上,屁股对着齐俨蔚。
齐俨蔚终于满意地笑了,又空抽了一下皮带,说:“20下,报数。”
话音刚落,三指宽的皮带就带着风声抽落下来。随着“啪”一声响,江忻身体颤了颤,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一道红色的印子。
“1,谢谢大少。”
“啪!”
“2,谢谢大少。”
……
室内三个人,一个眼神中带着亢奋不断挥动皮带抽打,一个咬牙忍着痛楚麻木地报数,还有一个齐俨君饶有兴致地在旁边看着,下流的眼神一寸寸扫过江忻劲健漂亮的肌肉。
那一身薄肌因为痛楚而不断绷紧,一块块形状清晰,线条优美,被齐俨蔚那残酷的抽打逼出一层汗来。暖光之下,汗液使皮肤散发淡淡的光泽,更加诱人。
从鲜艳的痕迹和凸起的肉棱来看,齐俨蔚用了不小的力气。但江忻硬是忍着,只有报数的声音,没有痛苦的呻吟。齐俨君倒是有点佩服他,也更加有兴趣了。
齐俨蔚抽了二十下,自己都有点喘了,江忻仍然趴得稳稳的,一寸也没有挪动。他有些恼怒,把皮带一扔,拉开裤链,在江忻后边单膝跪下,掰开江忻的臀缝,就把自己的鸡巴怼住穴口往里挤。
江忻本能想逃,然而齐俨君拖了一张椅子过来,就堵在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在自己胯下。
“呜……不……”江忻拼命摇头,想把他的手甩开。但那手牢牢抓着他发根,扯疼了头皮。
齐俨君的裤子早就鼓起一个大包,硬邦邦的。他把江忻的脸隔着裤子按在那里来回蹭了几下,舒服地仰头叹息。
这时,齐俨蔚的龟头完全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