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脊背已经满是汗水,手扶住桌边都在打滑,仍是专注着这一件事,第四颗落入盘中,报数的四也才刚出口,殷修白声音响起

“时间到了,剩下的等你挨完打再排”汗津津的小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沙漏,一动也不动了,彭禹很后悔一开始自怨自艾浪费了时间,其实殷修白留给他的时间并不苛刻。

“是”

彭禹挣扎着起身,听殷修白的意思挨打不在这里,自己先下来跪着等吩咐是不是要懂事一些,剩余的一颗球并不难挨,如果有更重要的事甚至可以忽略它的存在,比如臀部肌肉的抖动,任何打他都是怕的。

没等他离开桌面,殷修白从腰侧捞起彭禹,将人稳稳抱住坐在了沙发上,彭禹双腿叉开坐在殷修白身上,殷修白依旧是下午的那身,而自己一开始穿着西装,然后洗澡换了衣服,再被脱掉,现在赤裸着和殷修白面对面坐在一起,即使什么都不做,已经够他兴奋,今天到底怎么了?从办公室到车里在到家里,阳台到沙发,他连脚都没用过,一直被殷修白抱着。除开在小时候的房子里殷修白狠狠地占有了他以后在沙发上拥过一会,他再也没有这样亲密无间的靠近过殷修白。

殷修白的五官近在咫尺,他不敢这样近距离的去看,一开始手放在身侧也慢慢变成了双手交握在身后的姿势,除了人在殷修白腿上,上半身则是标准的奴隶跪姿。

“没去复查我也有责任,只顾着你在华城顺利交接,林郎说你按时吃药忽略了你复查的事,直到邢主任联系了梁叔我才察觉,是不是觉得冤打了梁渊?”

殷修白拿过背后的手握进手心里,指节分明没什么肉的爪子看起来很是可怜,手心倒是白净有些肉,不知道上次打疼了没有。彭禹赶紧摇头,怎么会怪到自己头上呢

“是我们错了,我会专程再去找渊哥认错”

“梁渊不会白来一趟,也不只是因为这个事,他确实该敲打。既然你也觉得自己该打,那你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受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