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修白平日里常住的地方。

抱着彭禹开门关门,绕过客厅径直走向里面的卧室,只是将他衣物剥落干净,赤身裸体的再次抱到阳台的一张户外藤桌上。彭禹隔着玻璃抬头看向外面,前排没有房屋遮挡一览无余的小区绿化和水系,看来是小区的头排。

“喜欢排在哪里?碗?盆?还是直接排在地上?”殷修白看彭禹僵直的跪在桌子上不敢动弹,拇指在锁骨上滑动着说道。

彭禹还未缓解僵硬,问号再次上线,他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只知道塞的时候难为情,一心只想排出来,没成想排也成了难题,怎么排都无比羞耻,都会发出声音,都会不好看。

“唔”小狗一般的呜咽,是真的又羞又怕,即使是私密性很好的阳台也有被看到的可能性,在这里排出来,难极了。

“不想选那我帮你,跪稳别摔下来”殷修白说完转身离开,彭禹瑟着身子跪在桌子上,像个祭品。寒冬腊月的天,房间温度倒是刚好,不至于冷。

殷修白回来时候拿了一个纯白的汤盘,放在彭禹屁股一侧“排出来吧,不是忍的很辛苦吗”

全身又开始僵直像被冻了一夜屈展不开,实则是装死,假装听不到殷修白说什么。像拉粑粑一样自己排在盘子里吗?哦闹,他想着他自己绝对做不出来,除非被殷修白按着掐着脖子强行逼他,他才有可能做的出。

如果自己继续装死,殷修白可能会发脾气然后强迫他,对,忍着别动。

“放进去十分钟,排出来也给你十分钟,时间一到你就失去这次排出的机会,再想排就要等挨完打以后了,你自己决定”

一个小小的沙漏,摆在桌子另一头,彭禹知道计时开始了,怎么能这样呢?没有凶也没有发脾气,没有强迫也没有逼他,还给了他选择的机会,殷修白不是向来直接干脆,喜形于色怒意也不隐藏吗?怎么突然会这样多的花样欺负他呢?

他宁可正面迎着鞭子面向暴戾直接的殷修白,也不愿面对尽是些折磨自尊的情趣,或许是自己已经适应了严惩,吃不了细糠?

腹诽归腹诽,面对沙漏还是慌乱一片,彭禹弯下身子将盘子拉的更近一些放在屁股下面,然后双膝向外拉扯,准备双臂用力,屁股悬空用力排出来。

大腿刚搭上桌子边缘,殷修白便出声纠正

“一条腿抬起来,自己低头看着排出来,确保小球落在里面,你要报数,数到五才说明排干净了”

这难道不是狗撒尿的姿势?可狗撒尿也不会将头伸进去看着撒啊,彭禹双眼瞬间充盈着眼泪,只等一低头就会掉落,只是不争气的后穴叫嚣着,再不排自己也承受不了了。

不管了,再丢人的样子殷修白也见过,脸皮不是早没了吗也没长回来啊。彭禹慢慢抬起一条腿,另一条腿蹲在桌子上,幸好桌子够宽大,双手撑在桌面,低头去看身下,固执的认为小球随时会掉出来,所以一直夹着屁股,可真的要排出来了才发现这样尺寸的球根本不可能自己掉落出来,担心了一下午都是自己的错觉。

这个认知太令人绝望了,既为下午的自己悲哀,又为一会排出发愁,无论怎么用力,球依旧堵在入口,不肯出来。

沙漏细缓而下提醒着彭禹所剩时间越来越少,他从未这样盼着挨打过,能跳过排出的过程待会无论什么惩罚翻倍都行。

越急越是抖动的厉害,桌子晃的吱吱叫殷修白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没有催促,胡思乱想解决不了任何彭禹开始专注身下,括约肌快速收缩用力,低着头竟能看出有白色的头露了出来,再稍稍用力,“哐啷”白色的球砸进盘子发出不小的动静,彭禹赶紧报数

“一”

第一次顺利排出得出些许经验,不看殷修白不想其他,气沉心稳用力,第二颗第三颗全数跌落进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