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彭禹紧闭的穴口,烟灰的余温加上突如其来的疼痛,彭禹尖叫着想直起身子,却被殷修白用皮鞋狠狠踩住趴在地面的脚趾,他知道后者是警告,让他不要乱动。
彭禹瑟瑟抖着身子,继续趴好,烟灰的余温就只有一些,现在仅剩隐隐的疼痛,看他继续趴好殷修白收回踩住脚趾的皮鞋,继续悠然的抽着烟,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存在。等到烟灰蓄满会再次弹至穴口,看他抖动着屁股挣扎一会然后安静下来,直至抽完一整根烟。
“去冲掉”殷修白声音不似白天那么有力,慵懒的半躺在沙发里说道。
只是冲掉烟灰,一分钟就能搞定,尽管温度不高手摸到穴口却还是烫的,再次跪好彭禹头更低了,恨不得钻进地板里。
“连爬都不会,当初哪来的自信勾引我,又怎么确定能成功?嗯?”殷修白依旧慵懒的说道。
虽然此情此景不适合顶嘴,彭禹还是小声的嘟囔着“那要问你自己”
回嘴以后依旧侧过脸贴着地板,为自己的鲁莽着实捏了一把汗。殷修白坐起身手指抬起他的头“第一天教的规矩也忘光了吗?”
彭禹自己都没意识到,即使人跪着爬着,地方也是在调教室,他现在心里确实没把自己当成真正的奴隶,糖衣是甜的,可里面颗粒是苦的,现在让他喊白谷先生确实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