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步还是没问题的,再说大哥也不会准许我收的,心意我领了”
穆贺明捏脸一把彭禹的脸,笑着说“你也太可爱了,这车大哥知道,要不是他找人不会这么快能提车”
彭禹再拒绝就有些不识好歹,于是接过来笑着说“那谢谢二哥”
“走吧,带你去买衣服,晚饭吃完我送你回”
穆贺明揽着彭禹肩膀往前走,彭禹在这短短几天说了很多句谢谢,这些暖意都属于他吗?像是突然陷进不真实的梦境,醒不过来。
晚饭只有他们两个人,彭禹坐的很不安稳,下午试衣服,穆贺明从内裤边缘看到了他的伤,当时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穆贺明沉默了一会,将他揽在胸口拍了几下。
“彭禹,关于大哥我没权利说任何,即使是爸,可能也没办法真的给你做主,大哥认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他一直奉行为你好才会打你的理念,小时候我也这么过来的,雷庭和程沐可更不用说,事实证明除了打难挨,所有的事你都可以依靠他,他就像永不停息的发动机为了他在乎的人不停的努力。我理解你的惶恐和不安,初来乍到又发生很多事,心里一定很难过,他也是怕你再做傻事”
彭禹中午没吃饱,晚饭很合胃口,拼命往嘴里塞,除了屁股没办法坐实,手已经没什么大碍,穆贺明煽情半天,彭禹已经塞满了一嘴
“大哥已经对我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出的来,确实做错了还连累别人,我受的住的”
彭禹嚼完又塞满一嘴,对着穆贺明竖大拇指,太会找地方了。
穆贺明发了信息给殷修白“把泞清餐厅的厨子挖走,彭禹喜欢”
事实证明,治愈一个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给他很多很多温暖,上个礼拜还想自杀走的了无牵挂,此刻回家路上彭禹就惦记着下次还让穆贺明带他来这里吃饭。
送到家以后,三人在客厅稍寒暄一会,客厅的钟指到8:50,殷修白说了9点去等就不会因为家里有人作为借口迟到,彭禹踟蹰了一会借口累了想去休息然后自己去了调教室。
折腾了一天,此刻推开这里的门才有了一些归属感,脱掉所有衣物以最快速度去冲澡,盯着灌肠液好一会才调好温度开始灌肠,他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兜转了一大圈他的属地依旧圈在这里,只是现在心态已经足够平和,现在想想第一次踏进这里,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慌和恶心,以及殷修白居高临下的调教,依旧遍体生寒。
自己变了,殷修白也变了,中间横亘着处心积虑的算计利用,横亘着亲情和血缘,如果真的打算让他好好活着,还会舍得将他碾在脚底,遭世人唾弃吗?殷修白是不会怕的,那样自负强硬,那自己怕吗?怎么会有人不怕殷修白呢。
这里没有时间,手机也没有还给他,但灌肠怎么也得十五分钟,等他跪在门口时肯定超了9点,时间限制向来是规定他的东西,又怎么会对殷修白管用。约摸跪了半个小时,殷修白穿着白天那身西装,走了进来。
路过彭禹身边并没有停留,径直走向调教室中心的沙发上,翘着腿坐好,殷修白拿起一支烟点着,抽了一口轻轻吐出来,开口“爬过来”
彭禹跪的笔直,现在他对于下跪这件事已经不代表屈辱,就是跪在大厅可能都不会害羞。可是爬着去殷修白身边这段路,经过了这段时间反复洗脑他是可以信任的大哥,经过了亲情名义的训诫,此时再像条狗一样爬过去,终究是难堪的,彭禹低头不敢再想,手脚并用的朝着殷修白方向爬去,一如第一晚,他就是这样爬着爬着利用自己失去自我。
“转过去,屁股抬高”彭禹刚刚跪稳,视线只剩下殷修白的鞋,就立刻调转身体,胳膊压在地面抬起屁股背对着殷修白。
殷修白又吸了一口,烟身燃烧一截,然后他将烟灰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