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灼如今身高八尺,身形矫健不说,听说他已投身军武,习得了一身好武艺,哪里是她能比的。

姜时愿认输,下意识回头去望,却不见裴彻的身影。

姜时愿心里莫名又是一空,兴致也一下全无,打马调头便往回走。

蒋星灼追了上来,“怎么了,输一次就不高兴了?以前你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没有不高兴,见到你我还挺高兴的。”姜时愿说的是实话。

年少时期的过往,本来就格外珍贵,哪怕是个小纸片都能勾起无数回忆,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不过今天是我央着太傅陪我出来玩的,我得回去了。”

蒋星灼眸光微闪,不解地问道:“太傅又不骑马,他自持矜贵,哪能像我们这样纵马狂奔,他能陪你干什么?多无趣。”

这问题,十年前他就想问了。

明明他跟她才是同龄,他们又自小相熟,怎么她就义无反顾追着那骇人的裴小夫子跑了?

姜时愿回头看了他一眼,“太傅不爱骑马,却愿意陪着我,不显得他更加看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