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却对他露出了这么久以来,唯一一个笑容。

陆砚州抬手抚上悸动的心口,记忆瞬间回到五年前那个濒死的午夜。

那时,他亲眼目睹父母被绑匪杀害,拖着重伤的身体从深山逃出来。

他本想联系曾经的那些好兄弟,流血过多的身体却实在撑不下去,倒在了脏臭的贫民窟巷子口。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在那处腌臜地时。

我出现了。

我穿着一件男士老旧衬衫,黝黑长发随意挽着,露出小巧白净的素颜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