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2)

外来者,一个再准确不过的后来者。”她平静的说着,似乎在说给她自己听,“这是属于你们的过去,我不该打扰。”

且她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打扰。

沈玉芜想,我不喜欢谢寒城不是吗?我不爱他不是吗?

他喜欢谁,爱过谁,我都不应该为此而有任何情绪。

唯一不快的应当是,他竟这样对待自己和爱过的女孩的东西。

沈玉芜的理智全部回笼,她说:“F小姐,你爱的谢先生实则是个渣滓,他竟把你们相爱时装修的房子让我住,竟把你们相爱时做的戒指送给我,他真是一个渣滓。”她彻底回了理性,一句一句说,“他不是你的梁山伯,他最多是那个会伪装会戴着面具的马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