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宿手续,见到了几个室友。她们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说我结婚了,她们还不信,直到我拿出你的照片。”
她絮絮叨叨说着:“她们说你好帅,说你像梁朝伟,我却觉得不像。她们又问我是怎么认识的你,我说在大街上认识的,她们又说不信。”
她说着眼眶中蓄了泪:“但这次我没法给她们证明了,因为我发现我和你之间好像什么都没留下。”
她说:“你不在,没人来给我作证了。”
晶莹的泪珠从她眼眶中滑落,挂在她小巧的下巴上,让人怜爱。
谢寒城看到的泪水,那些准备好的话语统统说不出来,只伸出手擦掉她的泪,哑声:“哭什么。”但手要触到她时,又停下,似是想到什么,他的眉头狠狠蹙起。
男人的喉结滚动一番,低哑着声音说:“沈玉芜,你知不知道绥城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怎么能来?你……”
他的话被打断。
或者说被人吞下。
沈玉芜摘了口罩,踮起脚任由那些未坠的泪水糊上他硬朗的下颌,吻上他薄凉的唇。
“我知道。”沈玉芜搂着他说,“我怎么会不知道?那你呢?你知道绥城是什么情况吗?你为什么要回头?为什么要找一条已经被烧过的围巾。”
男人的眸低敛下:“那不是被烧过的围巾,那是你织给我的。”他说,“那是你最喜欢我的时候,织给我的。”
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那条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