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轻声开口说:“沈玉芜,我太伤心,你竟然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远处阿杰的车缓缓停在两人面前,谢寒城看了一眼,松开她的手,打开车门取了一样东西下来。
那是沈玉芜之前让私人订制做的一条红围巾。
车上阿杰看着上车又下车的谢寒城,奇怪问:“先生,不上车吗?”
谢寒城说:“等着。”
他拿着围巾下了车,将围巾放在沈玉芜手上。
沈玉芜看着手里的围巾,迟疑道:“这条围巾我不是让你给阿杰……”
谢寒城说:“我没给他。”他坦诚说,“我不愿意我太太的送的东西给别的男人用。”
更何况,于他而言,意义非凡。
谢寒城站在上城寒凉的风中,黑眸含笑看着沈玉芜,问她:“2014年,我在波士顿的雪夜,我喝了酒,受了伤,意识不清倒在街头。那晚波士顿真的很冷,雪一直下,没停的样子。很多人路过我,他们捂紧了自己的衣服,因为我这个‘流浪汉’感觉到晦气。”
他说:“我的意识被寒冷侵蚀,我当时什么都没想,什么也不愿意想,直到有个女孩摘下她的围巾围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