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时咬着唇咬着枕头的一块布料, 默许了。
直到男人的大手摸上她紧绷的手,挂断了通话。
她旖旎的思绪被男人的大手打断。
沈玉芜的下巴被人掰过来, 从男人的唇齿间得到了新鲜的水。
一口喂完。
她意犹未尽。
谢寒城看着她迷蒙的脸, 直起身扶着她的腰,而后微微倾身在床头上拿过水, 仰头喝下。
沈玉芜不受控地扭头去看,她看到那些流动的液体的水位线下降,看到男人滚动的喉结,看到一缕水缝从喉结滑至胸膛再到腹肌的沟壑。
空了的瓶子被扔在地上弹了两下,铺满的地毯让它落地无声。
透明的瓶身映照出床上交颈的两人,沈玉芜仰着头被人亲口喂了大半的水,有些她来不及吞咽的又被大手接住抹在她的身上。
于是水珠遍布了她的全身。
她喝饱了水。
谢寒城亦喝饱了。
迷糊着晕过去的时候,沈玉芜看了一眼时间,上午的十一点。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
沈玉芜也并不是自己自然醒的。
她累极了也困极了。
埋在被子里被谢寒城挖出来,抱在怀里,她靠在谢寒城怀里揉着眼睛迷糊问:“几点了?”
谢寒城说:“六点。”
沈玉芜没反应过来:“天亮了吗?”
谢寒城低笑:“天黑了。”
她靠着谢寒城看向窗户外,果然见外面的天黑了个彻底,只留下一点残阳。
刚睡醒的脑袋还有些晕乎,沈玉芜问:“不是要去吃饭吗?”
她还记着昨天晚上谢寒城说要带她去吃饭的事情。
谢寒城看着她一脸晕乎的样子,从旁边端过来温热的肉粥:“约了改天。”
汤羹递到嘴边,看着鲜美的肉粥,空荡的肚子,沈玉芜老实张了嘴将粥吃了下去。
她一边吃一边问:“那改成哪天?”
谢寒城说:“过些天正好是老师的生日,等生日的时候我带你去吧。”
他说着,又塞了一口粥给怀里的人。
沈玉芜张着嘴赤吃了,一边嚼嚼嚼,一边惊讶:“是你的老师?”她坐起身,“那我要准备礼物,你老师喜欢什么?”
谢寒城把她摁回怀中,让她继续吃东西:“我老师没什么喜欢的,唯一就是好口茶好口吃的。”
沈玉芜记下,她将碗里的粥喝完,人也彻底清醒了,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
谢寒城拍了拍她的脑袋:“闹什么?”
沈玉芜说:“我要刷牙。”
几乎一整天都待在床上,沈玉芜还没有好好洗漱过。
谢寒城将碗放到一边,俯身抱起她往浴室走。
要是往常沈玉芜会闹着自己走,但是现在她才没心思闹这个。
因为睡醒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大腿根的酸痛。
所以沈玉芜现在不想走路。
沈玉芜被抱到洗漱间坐在洗漱台上。洗漱台有些冰,触到她薄薄的睡裙时冰得她微微一缩。
谢寒城察觉到她的动作,从一旁抽出浴巾来垫在她身下,而后把她放上去,让她坐在浴巾上。
他伸手拿过一旁的牙刷,挤上牙膏,放到她嘴边。
沈玉芜看着男人的动作,抬眼看他,惊讶问:“你做什么?”
谢寒城半俯身:“张嘴。”
沈玉芜立刻捂住嘴:“我不是小孩子,我不要你给我刷牙。”
谢寒城:“我比你大十岁,舅舅帮你刷个牙怎么了?”他挑眉,“乖,张嘴。”
沈玉芜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