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你知道之前我们找她要个课题的时候,她都拖了整整一个月,现在却说一周之内能帮你写好推荐信!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我们教授了。”
“Olivia,你说教授是不是知道你回去是要继承家产了?”
Steve的话没有得到回答。
沈玉芜也没法回答他。
她脸涨得通红,似乎是被清晨过高的暖气熏得。
男人撑在她身上,故意不动,只动着手,挑眉看她。
在看到她没办法说出一个字时,俯身借着这力磨她,得到的回应是瞬间咬住他手指的牙齿。
沈玉芜咬得用力,似乎像在报复一样。
谢寒城却只在她耳边笑,语气恶劣:“回答他,小猫。”
口中终于得了自由,沈玉芜想开口骂他,却被人直接以唇齿封住。
她说不了半句,仿若失语只能呜咽。
沈玉芜被烫得失神了。
她不免想,自己昨晚真不应该想着这事儿。
需知日思夜想,难免成真。
她与谢寒城的不对付,又不似上次那样提前做足了准备。
沈玉芜想起狭窄的矮石缝隙,想起不断下滴的水,凿穿了石缝。
她想踹他,但又被人轻而易举钳制住腿。
紫色的睡裙被拿捏在人手里,谢寒城摸了下低声说:“手感不错。”
睡裙是真丝的。
手感自然不错。
而后另外一边的睡裙也被人摸了摸。
两边同时架开,撑长,真丝的睡裙到了极致。
谢寒城欣赏着睡裙的延展性,问她:“和Steve那么要好吗?”
沈玉芜呜呜着摇头。
谢寒城问:“刚睡醒就要打电话吗?”
沈玉芜仍摇头。
谢寒城劝不满意,哪怕她一直摇头,他仍不满意,碎发遮挡下的黑眸是无边的漆黑:“那你就让他听啊。”
他轻声说:“就让他听,听你是怎么和他舅舅,做。”
第59章 “乖,张嘴。”
第五十九章
亮屏的手机显示通话已结束。
原本握着手机的手也被人侵占, 指缝之间毫无间隙。
沈玉芜的声音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弱,她几乎一直处于高兴奋的状态,没法脱离。
因为这样的强制, 床单上也被打湿里一大片。
她埋在枕头上, 感觉到自己不受控地一阵阵口渴,身体似乎是有些缺水, 但她刚要说话,那说出口的话就被冲散,七零八落地砸在枕头上。
身后的男人在此刻紧贴过来,胸膛和她的背紧贴。
初晨的温度并不高,但她却出了细密的汗。
只是一张纸没用, 那些汗就被人全舔了干净。
沈玉芜受不了了,细碎呜咽着骂他:“你…变态…”
但身后的男人充耳不闻, 似乎因为她骂他的话更加兴致更高。
男人的声音带着勾人的沙哑,低声说:“喜欢骂人吗?”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我也可以。”
但男人说得“骂”是另一种。
沈玉芜从不知道他会讲这些话, 也没法想象这些话从谢寒城的嘴里说出来。
只是很奇怪的, 当她在耳边听到那些直白暴露的话时,她竟然感觉自己对此有反应。
就像刚刚没中断电话之前。
她以为她会紧张地半点无法投入。
但身体比她想得能承受得多。
感受到完全的时候, 沈玉芜咬着唇想, 我应该生气, 应该发怒, 应该让谢寒城停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