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地问:“我是听人说,你结婚了,好像是个比你小十岁的姑娘,算算年纪正读大学……不会是为了你这媳妇来的吧?”
谢寒城听后一笑:“师母还是慧眼独具,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坦然说,“是为了我妻子来的。”
他看向郎前宁:“老师,希望您能破例,做她的老师,收下她。”
郎前宁花白的胡子抖了抖,他是知道谢寒城的,知道若不是十分在意这个人,是不可能为了人求到他跟前来。
于情,他和谢寒城这么多年的情分,收下这个人不过分。
于理,傅家现在如日中天,承了这份情将来也许会用上。
郎前宁沉吟一声:“你这老婆之前在哪里读书?”
谢寒城说了学校的名字,郎前宁心中放下些芥蒂:“这是名校啊,看来她自身也是十分优秀。那她在之前的学校读的什么专业?”
谢寒城咳嗽了下。
在二老期盼的目光里说出两个字:“哲学。”
郎前宁:“?”
吴茗言:“?”
“学哲学的孩子改来学商?!”郎前宁一拍桌子,“小城,你这不跟着劝劝?这从商的多如牛毛,学哲学的,那是思想上的更迭……”
郎前宁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从商没那么好!那样好的学校,学了哲学,为了钱改学商?你谢寒城难道是缺钱还是怎么!”
吴茗言也劝说:“小城啊,我是真心觉得从商不见得有多好,这些年商场沉浮你也看到了,更何况她已经有心仪的专业再来学经商,也未必能学得好。”
知道二老误会了,但谢寒城却不好把她父亲的事情说出来。
只三缄其口说:“这是她自己的意思,她的脾气我劝不动。”
谢寒城说:“她父亲给她留了毕生的心血,她不想糟蹋了父亲的心血,坚持自己来管,想学商,我没法管。”
这话郎前宁听了忍不住笑了一声:“听你这意思,虽然这丫头小你十岁,但你是压根管不了?”
谢寒城佯装头疼说:“管不了,还麻烦老师替我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