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记忆记得很牢,她想起当时绑匪说的话,学着绑匪的语气说:“‘我知道了,你妈是后妈对吗?那我们给你亲妈打电话。’”
说完, 她忍不住笑出来,眉眼弯弯地看向谢寒城:“我现在想起来, 当时为了帮绑匪要到我爸爸的赎金,我真是使劲出谋划策了。”
“后来电话真得打通了, 我爸爸听到时绑匪打来的, 听到电话那头我的声音语气都变了,直说多少钱都给, 只要我还活着。”
她说着说着声音弱了下去:“大概那个时候我就知道, 我在我父亲心里是无价之宝了。”
沈玉芜把这段经历说得云淡风轻, 仿佛经历的人不是她一样。
她说得轻松调笑, 谢寒城却半点笑不出来。
谢寒城说:“后来你父亲交了赎金, 你安全出来了吗?”
沈玉芜摇摇头,她脸上有些骄傲:“当然不是, 我见过那个绑匪的样子, 看到过他的脸,他根本不打算放过我。是我后来趁他们睡觉的时候偷偷跑出去的。说起来, 我那个时候就很有应付绑匪的能力了。”
她说:“他们看我年纪小,身体又不好,也很配合,就没有太提防我,这才给我了我机会逃出去。”
佣人将谢寒城提前吩咐煮下的燕窝端了上来:“夫人,燕窝给您放在桌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