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糟糕。”
沈玉芜试着把自己的心迹说明白:“我讨厌相敬如宾的两人,讨厌伪装得礼貌的两个人。”她说,“你知道我所有的不开心,你哄我,你费尽心思让我开心。可为什么到了你这里,我什么都不能感知,什么都不能知道,只看着你自己掩饰呢?”
她说:“你说你愿意,你情愿,可是难道我不愿意去照顾你的那些情绪吗?难道你身为男人,我作为女人,就注定我要宣泄所有的情绪给你,你只能承受却不能反过来向我寻求慰藉吗?”
谢寒城有些怔愣。
他是下意识觉得自己要包容她所有的情绪,把她的不快,不开心都解决。
于是在此基础上,便不自觉地将自己的情绪都掩饰。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
只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谢寒城说:“我年长你十岁,如果还要你来哄我,那我岂不是太无能?”
沈玉芜不高兴他这么说自己:“什么无能?向自己心爱的人表达不高兴是什么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