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自己的感受说:“你不觉得你什么都不对我袒露,实在太冷漠吗?”
谢寒城低眸:“抱歉,我从没想让你觉得我冷漠。”
谢寒城的掩饰也许是有迹可循的。
但他竟然无法探寻到这源头。
只是每次感受到烦躁、压抑、不满时,他下意识地便回避了这样的情绪。
与其说是回避,倒不如说他是在她面前刻意掩饰自己不好的一面。
他觉得自己的情绪,比起她的开心快乐是不值一提的。
但他竟然会让她觉得这样冷漠。
谢寒城不自觉拧眉。
看到他拧眉,沈玉芜忍不住伸手去抚平,声音更加温柔:“你不要皱眉好不好?我说出来是觉得我不擅长对这些揣弄,我深知有些东西没办法一蹴而就,但我……”
她说着顿了下,而后咬唇说:“我只是想我们更亲密。”
恋人或者相爱的人之间,总会忍不住想更亲密。
年纪轻的孩子们会选择穿共同的衣服,使用彼此的东西,来以此快速创造出一些羁绊来。
亲密关系好像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不断加深的一种羁绊。
羁绊越多便越亲密。
谢寒城吻散她咬着的唇,他们心意交融总会不自觉吻在一起,且越来越频繁。
他吻着她说:“你不喜欢,我就改。”
但对于她说的,更亲密,谢寒城忍不住笑着说:“我以为昨晚已经够'亲密'。”
沈玉芜忍不住瑟缩,感觉到某种欲被他挑拨起来快速四散,她微喘一声说:“…不够。”
她就是觉得不够。
因为那层阻碍。
她倔强而幼稚地觉得,不够。
谢寒城听懂了她的意思,正了脸色说:“小猫,等你养好身体再说好么?”他说,“你身体免疫力太低,我问过爱德华医生,他说你很容易生病,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的原因,有什么这方面的隐疾。”
沈玉芜还是年纪小,不够懂:“有什么隐疾?你很健康不是吗?”
谢寒城愣了一下,他这才意识到她没有母亲教养,也没有正经接受过这些教育,于是他耐心道:“你知道男人的抵抗力远高于女性,有些时候我们健康不代表身上没有病菌。带·套对你身体的健康好。”
沈玉芜却有些固执:“那要怎么才能不带?”
谢寒城对她执着于此有些奇怪,眼中闪过疑色:“小猫,你怎么了?你不舒服?过敏?”
他说着,想去看。
他记得昨天帮她清洗的时候,没有看到任何过敏症状。
沈玉芜没说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
她似乎从一个极端跳进了另一个极端。
这让她有些烦躁。
下意识地沈玉芜说:“没有,就是带了的时候有点不舒服。”
谢寒城以为是自己弄得她不舒服,有些自责道:“下次我注意好么?”
沈玉芜却对他这句话不信。
她昨晚几次都哭着说不要,但他没停。
反而变本加厉。
谢寒城说这话她是不信。
这会她甚至还能感觉到涨满的感觉。
一旁放着的手机震了震,沈玉芜从思绪中抽身去看,是机票的信息。
谢寒城的手机同样收到了信息。
他将人抱进怀中,低声说:“别难过,我陪你回去。”
即便希望她能安心休养,即便希望她能留在这。
但他也知道,关于到她父亲的葬礼,他不能也绝不可以留她。
从地中海温和的气候返回到上城湿冷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