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想到这的杨礼崩溃地大叫一声,惹来周围同学的一阵声讨。

滕飞飞疑惑地用手肘捣捣甘允,问:“甘允,那天你俩到底在体育馆说了什么?我怎么感觉杨礼特别萎靡不振啊。”

甘允专注地订正着自己的试卷,敷衍道:“没说什么。”

“告诉我呗,难得见到杨礼马失前蹄的样子,我可好奇了!”

“真的没什么,就聊了几句。”

“我才不信呢,我早晨问过杨礼,他那表情特别抑郁,一看就是有什么。”

甘允面不改色地将试卷翻了个页,平静地说:“还是把你的好奇心收起来吧,少打听别人的隐私。”

滕飞飞见甘允半个字都不肯透露,只好闷闷不乐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学着甘允订正起自己的试卷了。

教室里一片哄闹,此时正值大课间,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嬉笑,声音大得让人头痛,甘允和试卷上的错题面面相觑,因环境嘈杂,他始终没法静下心思考。

几分钟后,甘允放弃了战斗,他把笔一丢,靠在椅背上伸个懒腰,心里想着:要不然去问厉渔天吧,这道题他肯定会写。

也不知否是因为他心中的这个想法太强烈,在甘允准备闭目养神之时,一道清冷的声线响起:

“有题目不会做?”

他倏的一下睁开眼,意外地看向站在窗外的人:“你什么时候来的?!”

厉渔天不说话,将刚刚买来的奶茶放到甘允的书桌旁,半边身子倚着他们班窗台,朝甘允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