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颤颤, 赵负雪伏在封澄榻边, 半响,突然咬着牙笑了。
“不能抵赖了。”他心道,“管你心里是什么人,总归今夜意乱情迷的对象,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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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梆子敲了不止多少回, 赵年将最后一笔账报上后,已是寅时。
周寻芳点了点头, 道:“明日?将账本备好,再将齐遥口供整理一份,一齐送进宫里去?临走时将烛火熄了。”
她已是几百岁的修士了, 随着年岁的增长?,她几乎不需要睡眠了。
可今夜,周寻芳却莫名想睡一觉。
兴许是那年轻莽撞的丫头撞得她有些头晕。
赵年有几分讶异,她并未多言,只是起身行礼道:“是,徒儿先行告退。”
周寻芳点了点头,正要合上眼?睛,却听?外面房门传来轻轻几声叩门,紧接着便是赵负雪的声音:“祖母,孙儿有要事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