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疑惑道:“旧友?自打阿环出事后,他的那些旧友便没再有上门的了。我们家也惯常不听那些花花腔子的。”

想了想,她又道:“不过南面华曲戏坊的絮老板,倒是来送过他要的戏本子。”

封澄站起:“是他了…去查查。”

对上了,宝华楼地魔曾说,豢养地魔的人是个脂粉味很重的男人,封澄原本只排查了各秦楼楚馆的常客,没曾想到,还有一重缘由,那就是他自己就是唱戏的!

封澄与赵负雪对视一眼:“走。”

李夫人扶着门框,视线追着二人,送出去许久。

许是龟祭将至的缘故,街上的人比平常更多了,华曲戏坊并不是个规模很大的戏坊,不过去区区二楼,人却是很多,封澄在人群外遥遥地观望一圈:“人好像很多。”

赵负雪点了点头,他听见有人在门口叹道:“自打宝华楼出了那档子事,全城的老鸨子都不敢干活了。”

“谁还敢啊?那几个老鸨子,莫名地天天撞鬼,走个夜路都能摔断几根肋骨,听说还有直接摔折脖子,当场断气的。”

“就连陈家的人,也被……”

“不说了不说了,听说还有几个老客,也被花楼鬼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