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查到案子,还有心油嘴滑舌。

正在此时,甜汤上桌,封澄嗜甜如命,两眼发亮。

赵负雪食不言,慢条斯理地咬开馄饨,吃了下去,看着封澄风卷残云的吃法,莫名道:“血修平日修行的地方没有甜汤吗?”

修行之地?

封澄想了想,天机院倒是有甜汤,只是她没呆几年天机院,便去了长煌大原:“有,不过少,那里风大天冷人又少,商贩从不过去。”

赵负雪不说话了,低头吃馄饨,片刻,道:“果然如此。”

他平生绝不会修血道,更不会把亲徒放到那等荒无人烟的地方。

她果然是来诓他的。

封澄行兵打仗的人,吃东西惯常吃得飞快。片刻,她吃完抬手道:“掌柜的,结账!”

陈云临走前给她塞了救命钱,谢她当日救命之恩,封澄手上还算宽裕。

掌柜敲了敲算盘,从柜台后疑惑地探出头来,道:“这位公子已经结过了。”

封澄一怔,赵负雪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道:“夜已然深了,若你不想露宿街头,该回客栈。”

“好说,那儿就有一家。”

一听封澄要投宿的地方,馄饨铺老板倒吸一口气,算盘也不打了:“二位是要找住的地方啊?唉,旁的地方都能住,唯独前面客栈可住不得!宁肯找农家投宿,都不要住这一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