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他上不了祭坛,我打完蝎子就来打你,不用急。”
络腮胡:“……”
他脸红脖子粗,气得半晌只?憋出一句:“口气颇大!”
而蝎子眯着?眼睛扫了扫赵负雪,慢慢道:“哦?说出誓言的人,却不敢上台吗?违背誓言者,魂魄不归天,身?体?不落地。”
话音落地,封澄的眼中霎时闪过一丝阴鸷。
“听不懂话吗?”她沉声道,“他不是这里的人。”
开玩笑,赵负雪自己找雷劈是个哈哈大笑的小?事,要这雷真劈到他身?上,封澄头一个急眼。
蝎子笑了:“又死不了,他是你柔弱的小相公么。”
封澄拍桌就要先上去给她两下,赵负雪已走到了她的身?边,他扫了一眼那络腮胡,忽然也笑了:“不妨事,我有剑骨护体?呢。”
封澄不置可否地看?向蝎子,蝎子冲她挑了挑眉,她眉眼一压。
“一对?一玩腻了,”封澄道,“二对?二如何?”
刹那间,周边霎时爆出一阵哄笑声,好似她方才提出了什么荒谬无比的要求一样,在这哄笑声中,祭坛上的蝎子也笑了。
“这胖子,”明亮的火光在她面上晃动,在她脸上分明的骨骼下投出阴影,“从前是我搭档。”
话已至此,不必多说。搭档之间的配合,绝对?是一加一大于二的,这么一看?,二人的武器也是互补,一个流星锤,一个重剑,都是以力量为主的兵器,却一个灵活,一个暴戾。
向这样一对?搭档提出二对?二,无疑是难局,偏生赵负雪上台,必然有天雷轰下,于是难局便一转,成了死局。
络腮胡笑道:“你们?二人,修士吧?想靠灵力占便宜?想得美!上了这祭坛,可没有灵力用的,即便是修士,也得老老实实地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