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按了一通,几秒后洗衣机开始运作。

连见毓没能看清他的动作,无法偷师,抿唇涩然道:“谢了。”

“不用谢。”,敲了敲洗衣机顶上的金属板,易轸斜身靠在边上,笑容灿烂:“毕竟让客人动手不是我的待客之道。”

这一番男主人的做派让连见毓恶心。

不过就是个养在外面的废物,和他多说一句话都嫌掉价。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大概算是落荒而逃吧,他真的无法在他们生活了数年的地方睡下。

连见毓换好自己的衣服,离开他们的“爱巢”上了楼,将疲倦饥饿的身体扔进沙发里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