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这个位置,难道连区区真假都不分?我解释什么啊,杀人不过头点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严部?”
严聿征痛恨小情儿叫他官称,这一把道德枷锁架在脖子上,那可真佐证了他并非清正廉明。
他恨不能吃其肉,抽其筋,弄死这个不知死活的才消停。
嘴里仿佛有了铁腥味,边淮险些丧命,一双眼睛聚满猩红泪液,讲话声音都变得哑然,“我知道怎么回事,无非是有了温香软玉,觉得男人没什么好玩。何必如此?您不喜欢了直接说一声,我边淮不是玩不起的人。”
他当真觉得委屈,这两年一次又一次的陪床算什么?就算是炮友,睡了两年也该有些怜惜。
严聿征除了怀疑就是“残暴的施虐”,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上满足自己的性欲,亏的他是个男人,但凡他瘦弱一点,兴许就撑不了几次,落个志坚身残。
这池边风,真是吹得人透心凉。
边淮一抹脸,大大方方开口:“这两年承蒙您照顾,我自己什么德性也清楚。今夜师姐和男朋友吃饭,我只是一个陪客,从没做过龌龊事,也没对不起您。您不信就算了,我无话可说,只希望您对下一个陪床的好点,别动不动就掐人脖子,穷人的命也是命,别哪天真失手玩死了,让人爹妈寒心。”
一番雄心壮志,他发表完感言就走。
短短几步,硬是走出了割袍断义的豪气感。
可惜这英雄模样没坚持两秒,严聿征从背后拎了边淮衣领,给他弄到宾利后座,外套脱了扔前头,沉声命令司机:“滚。”
他很少有这样低的气压,司机一瞧那死命挣扎的边淮,就知道保准他又惹了严聿征不高兴。
无声离开车子,到远处躲难去了。
严聿征把边淮按在后座,三两下拆了他的裤带,内裤朝下一扒,露出浑圆白翘的臀。不等人反应,两根长指抠进他嘴里沿着舌根一番搅弄,抠的边淮险些干呕,两根手指都沾满唾液,这才朝下那密处一送,生生插进去,做扩张湿润。
严聿征的巴掌比常人要大,手指也长,两个骨节捅进去,边淮只觉眼冒金星,好悬没疼的背过气去。
潦草的前戏结束,高大身躯压在背上,手中握紧那柄性器朝里用力一送,生生将肠道打开,侵入里面。
边淮疼痛难忍,泪液顺着眼角往下流,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软了。
一滴又一滴的汗不停沿着额头往下释放,咬紧了牙齿,逼自己不露怯。
后背上方是那粗重的喘息,严聿征一只手抓紧他的头发,逼他把脸抬起来,胯部重重出入在软穴之间。敏感的肠道被撞击之后不自觉沁出淫液,这几个来回那感觉由痛变爽,边淮想叫春,严聿征反而捂紧他的嘴,下体一次又一次狠狠往前撞,粗声逼问,“还嘴不嘴硬?说,还嘴不嘴硬了。”
巨大的龟头狠狠碾过前列腺,拔出一半,又一插到底。边淮双眼发白,剧烈的快感像细菌侵入身体的每个细胞,爽的受不了了,他叫不出声,只得张口,死死咬住严聿征的手指。
痛感沿着手指神经流向下体,严聿征不但没怒,反而插在边淮后穴中的阴茎怦然又张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