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就好。”严正港别的也没什么说的,嘱咐了几句关于案子的事,严聿征本来也关系不大,今晚主要是那几个人参与其中,所以才想借着严聿征的面子联系严正港,看他能不能帮着摘清楚,不受处分。
长话短说,他今晚没喝酒,却是另一个男人开车来接。
严聿征等人走了,冲宾利挥了两下手,示意司机等一会。
大步走向竹林深处,他一把揪出来藏在后面的边淮,沉声问:“你在这干什么。”
边淮还不知道自己暴露,听见他磁厚声音吓了一跳:“我”
夜幕黑沉,周围是流水潺潺的声音,竹林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今夜的风混着香茅气味,倒很是清新。
实话在嘴边打个转,他咽下去,故意咧嘴笑道:“我等您。”
这答案明眼人都瞧出来是假,严聿征却很受用,严肃少了几分:“你就藏在这个地方等我,不怕被人看见?”
“这不是没人看见么?”边淮凑近严聿征,在他的衣服上闻了闻,“您喝酒了。”
“很少。”越南老板娘酿的酒后劲十足,严聿征也不大喜欢这种加了补料的东西,只尝了开口第一盅,后边就没动过。
他身上的酒香倒不是很冲,大概是其他人喝的多,又长时间留在屋子里染上的。
不过肩膀处那一缕勾人心魄的女士香膏格外显著,一想到旗袍女士柳条那样倚着严聿征的肩给他倒酒,边淮玩性大发,也学人样子,一侧手臂搁在了严聿征肩膀上。
跳芭蕾的男生个子都不能太高,他一米八几,已算是团内极限。
这胳膊平放人肩上还差了些许,严聿征一瞧那只手,问:“这也是扒墙头学来的东西?”
“什么扒墙头,我只瞧了一眼。”
他说这话自然严聿征是不信。可不管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
边淮不会傻到把和方晓彤一起看电影的事抖露出来,夜色正好,溪水绿竹,周遭又没有人盯着看。
实在心虚,见严聿征半天都不问一句,心想他也许是不计较这个,捧了人的脸,仰头主动吻上。
那灵活舌尖在人嘴唇上一通描摹,正要往里头进,却被一只大掌赫然掐住了脖子。
严聿征低头,凑到边淮耳边,一字一句问:“是负荆请罪,还是骚虫上身?一开始没跟你说过我喜欢干净的,是以为你做过这个能知道。可今夜你真让人失望,一边爬我的床,一边当双头插座……真以为天底下数你会算计,嗯?”
他瞧得出真是怒了,手掌不停缩紧,眼神里也愈发变狠。
才不过短短几秒,边淮呼吸困难,一张脸憋的涨红,半个字都说不出。
严聿征喜欢玩调教,什么性窒息他也尝试过。只不过那时候他早有准备,而现在确实货真价实的要被掐死了。
保命要紧,边淮顾不得什么尊卑,抬手去掰严聿征的手指,“放……放开。”
严聿征双眼看着他,像欣赏一只被蛇缠紧的兔子,明明骨头都快要粉碎掉,还有这股子拗劲儿挣扎喘气,他是真不知死活。
掐紧脖子的大掌赫然松开,边淮退后两步,险些没被惯性压到地上去。
“咳咳……咳咳咳。”撑着膝盖一阵剧烈咳嗽,他再抬头,一双清澈的眼里布满红血丝,“您是真想杀了我?玩他妈真的?”
“我当然想弄死你。”严聿征眼神阴狠,拆了平日做官时的斯文,骨头里就剩下变态的败类,连嗓音都沉下去,逐字咬在牙关,“我给你一个机会解释。说得好,你少不了一顿收拾,说的不好,你现在就滚,往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解释?”边淮险些被掐死,今晚也真的恼了,哈哈大笑,盯着严聿征,“您一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