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也没有雄厚的身家,这一路要想爬到上面去当人上人,只有抱紧了严聿征这条大腿,别无他法。

在一人面前尊严丧失,变成一条狗。

总好过将来一无所有,路边乞丐都能朝他吐口唾沫强。

“你出去吧。”刘兆兴坐在椅子里,愁云散淡,“抽检这事昨天我往上打了个电话,听意思是不能开后门。不管结果怎么样自己长点心,明年考试千万别再缺席了,多耽误事。”

边淮自然知道他昨天打了电话。而且能让刘兆兴不顾一切越级往上头汇报,还直接找到严聿征,想来他对自己也是真的重视。

不然不会这么拉下面子,大半夜给人当孙子。

心中暖流涌过,边淮抬起双眼,诚恳一鞠躬:“谢谢您。”

“别谢了。”刘兆兴心烦,“回头我再问问其他领导,看能不能给你找个机会补考。严部一年也不来舞团几次,估计不知道你这号人,回去等信儿吧,这事问妥了我再叫你,别让别人知道。”

边淮知道他是好心,可倘若他真找了别人,就算自己补考成功,严聿征肯定也得大发雷霆,以为他抱了别的大腿。

心下一惊,他忙说:“老师,今年我就不补考了,等明年职称评选我再争取争吧,不差这一年。”

“你要是怕被人说闲话,那根本没必要。”刘兆兴说,“这条路是走给你自己看,人家那几个家里头有钱也不靠职称晋升那仨瓜俩枣过日子,只有你是真的缺钱。”

“我明白。”边淮心虚,“不差这一年,我再等等。”

刘兆兴见他执着,没说什么,打发人出去。

这个学生确实天赋异禀,虽然是从小地方选拔上来,但他做的那些动作就连跟了自己七八年的学生在刚学到时仍会有一些瑕疵,没他跳的精益求精。

刘兆兴总觉得他缺考这一次太可惜,又一想边淮才进了两年,要真评个一级对其他人也不公平。

最后叹口气,这事按下不表,没再打算。

剧目排练完,一直忙到下午6点多,才终于散场。

朱薇在一边收拾好东西,又交代了大家一些注意事项,这就准备回宿舍洗个澡,跟男朋友一起吃饭。

她是京芭首席,平时作为指导多一些,跟这些普通的舞蹈演员也没有太深厚的有友谊,站在高处无尽寂寞。

昨天跟边淮说好带他一起去吃饭,一切收拾妥当,朱薇下楼,去宿舍找边淮。

洪从南他们几个被刘兆兴批评过,一解散就去外头,压根没打算回宿舍。

边淮坐自己床上,李谢恩在一边帮他涂药,还一边跟他说下次千万别搞特殊,洪从南那几个是大院里长起来的,团结意识特别强,最烦搞特殊的人。

背上的边上已经有些恢复,上面结了一层血痂,倒是没昨天那么疼。

边淮面冲大门,脑袋里不知在想什么,是想昨天挨的那顿抽,也是想性欲和惩罚交织的那种快感。

无论哪一种,都让他浑身血液滚烫,心潮沸腾,大夏天跳进冰水里泡澡似的,说不出的爽快。

训练一天,芭蕾舞服的紧身束缚加上和旁人的接触,难免会产生反应。他头脑里想着严聿征,不知不觉下边就冲的老高,连他自己都毫无察觉。

朱薇敲了门进来,迎面瞧见边淮两腿敞开,中间那鼓囊囊的一团,面色一红:“怎么没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