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淮可怜兮兮朝后面看,裤裆下的鸡巴睾丸再一次站起来,他憋的好想撒尿。

嫩嫩的肛穴早已讲严聿征掌心涂满了淫水,粘粘的,看上去褶皱也朝外面翻了一点,被边淮搞得更色情、更骚。

严聿征胯下的巨刃已经粗张到极致,盯着边淮那肥嫩的屁眼,忍不住撸弄起自己的金刚独龙。

“严生,哈啊,严生,忍不住了想尿……”边淮腔调柔软下来,隐约多了一丝撒娇的意味。在严聿征手上自己磨屁眼也很爽,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淫荡成这样。小肚子鼓起来一层,边淮后穴颤抖,还没张口求饶,严聿征一把抓住他的奶子在床单上磨,对准他的骚屁眼狠狠扇一巴掌,手指咕叽一下插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指奸让边淮失控大叫,“严生呜嗯,您的手指摸得好舒服!好长,好深入!”

“真是个骚货。”严聿征肆意玩弄着边淮立起来的奶尖,手指挤进去他的肠道,沿着周围软肉一番抠挖,每一个地方都狠狠欺负到,最后才来到那一处凸起,把边淮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抖着手腕按揉他的前列腺,让他仰头不准叫,给他揉屁眼。

抠挖不知道多久,边淮肚子里一阵抽搐。还没反应过来,猛一阵痉挛,他来不及等严聿征允许,鸡巴朝天喷射出精液和尿。

“要射了……呜……尿出来……哈啊……好爽呜呜……”

室内传出淡淡的腥臊,他释放了一个痛快,眼睛迷离的盯着天花板,半晌没有回声。

和严聿征做爱真是太爽了,他享受于每一场调教,更爱死了这种进入天堂的高潮。

严聿征把边淮搞到云霄,拍了拍他被自己扇红的屁股,让他撅起来屁股,手指抠出来药膏,给他上了药。

床上都是尿液和精,显然没法入睡。他亲吻边淮湿漉漉的鹅脚,把人抱去另一间卧室。淋浴给弄干净了,才攥着他的后脖颈接吻一番,抱着困倦的边淮睡觉。

“爽吗。”严聿征躺在床上,问。

“爽。”边淮点头,“实在太爽了,和您做爱时我不是我,是一个淫荡的妓男。”

他的说法有些怪异,但确实符合表现。

严聿征黑夜中勾唇,吻了吻边淮,在他入睡前敛去笑容,看人眼神一腔柔情,却毫不自知。

两年前看上他,只是把他当一个玩物,一个情人。

但很显然,这场游戏持续到今天,关系早已变质。他的内心被这么一个芭蕾舞演员占据太多,不得不想,也不得不担忧,只留给他好命运,悲哀旁人去受。

想起嘉愿,严聿征下床,去了书房。从尘封已久的箱子里拿出照片,他看着照片上的漂亮男孩,一时淡淡心痛,无一平复。

不知上天把边淮送到他身边,究竟是好,还是坏。

……

李冈在ICU住了挺长时间,这期间边淮隔一天就来看他一次,虽然没什么大进展,但知道他现在比在监狱里更让人放心,也算是一点心理安慰。

严正港跟团队往小县城走了一圈,不是一无所获。两周后他回来,同样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当年作证的那户人家已经搬走了。听村里人说你弟弟一判决,他们怕你报复,举家搬迁去了另一个地方,这些年一直没回来。”他拿出一张照片,“幸运的是找到了这个人。认不认识?”

边淮拿起照片看了一眼,总觉得这眉眼很眼熟,可他太长时间没有回去,也不能确定究竟是谁。

“是老李家的儿子?”他问。

“这个人叫李天祥,是老李的孙子。”严正港说,“你弟弟当年判决那时候他才四五岁,中午不听话去外面玩,结果正好就瞧见了那老太太拽住你弟弟,要让他赔钱。”

这消息大好,边淮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