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本身持续用力,他一只手顺了一把边淮湿漉漉的发尾,手指穿过他的黑发,一把朝下扯下来。

头皮的痛感蔓延开,边淮吃痛,眼尾染了一丝泪液。

尊严在这一刻又被践踏在脚下,他十分愤懑,一时怒从心起,臀部朝后顶,咬紧牙关叫严聿征的名字,“严聿征,你他妈的老种马,混账王八蛋!”

严聿征被他骂了不生气,反而笑起来,奖赏那样拍了拍他的脸:“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