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的呻吟。做爱过太多次,以前有惩罚,有鞭挞,现在只是单纯的拥抱亲吻,再把步骤继续下去,他头一回找到不一样的感觉。
紧致的地方要容纳下粗壮的阴茎并不容易,何况水中含有阻力,他只是浅浅上下,浴缸中的牛奶就不自觉从边上流出去,将大理石地面拍的啪啪作响。
边淮双手撑着严聿征的胸膛,在他胯间晃动腰肢,一双肉臀同样甩动的飞快,尽力吸吮那再次进入状态的昂扬。如此的亲密占有像某种具体证明,让他感到无比安心,也或许只有这一刻他是真的享受到了和严聿征在一起时的事迹存在感。
心中阴霾一扫而光,严聿征放慢速度,大手攒住性器,前端不停碾压边淮的敏感点,他做爱时从不会过分在意对方的表情,但是今日他一双眼死死定在边淮脸上,手指抠挖他的乳头,扶稳了他的后腰,视线没有一分钟的离开。
那样炽热的目光令边淮脸颊灼烧,他当然不好意思一直盯着严聿征看,匆匆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咬紧下唇,在人身上起伏的更加卖力。
今夜的一切都像一个不真实的梦。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当着人面哭,更不知道这样向严聿征诉说心声会有什么后果。
他情到深处无法自拔,压力罐子就压在那,到了期限自然要喷发出来,除了严聿征,这些话也真不知道该跟谁说。
严聿征盯着边淮,速度从前面的缓慢一直往上提。不知道发什么疯,后面掐着人软烂的臀瓣啪啪用尽力气去顶去凿,边淮双腿张开,被迫承受那巨大的撞击,肛口被摩擦的发红发肿,他实在受不了想逃跑,被严聿征一把拽回来,掐着后颈按在浴缸边掀高了屁股一发而进,大开大合做了一个来小时,才中场暂停。
边淮隐约醒酒,察觉严聿征今日状态不对,太凶,明显把他当成了敌人,一副干死他的做派。
他他没见识过严聿征真正发脾气的样子,但此刻再不逃,恐怕性命难保。
趁严聿征更换池水中的牛奶,边淮一条腿迈出浴缸,要跑。
严聿征长臂一伸,掐住他的大腿根,边淮不停挣扎,好不容易挣脱,却被人抓了一双手腕弄到了背后。
从一缸中站起来,他身形高大,哗啦一声弄了一地的水,热气从地面往上扑腾,边淮被按到墙壁上,背朝后,一双手也被掐在后腰处,动弹不得。
“你上哪去。”严聿征问,手指沿着边淮的颧骨在脸颊上慢慢抚摸,从嘴唇到下巴,再到喉结,眨眼间抚摸变成了握。
紧实高大的身躯压下来,他嘴唇贴在边淮耳侧,咬了他的耳垂,一字一句问,“边淮,你要逃哪儿去?”
牙齿轻轻撕咬耳垂的感觉不好受,但更让边淮害怕的是严聿征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那产生的颤栗感。
他的汗毛一根一根竖起来,一张脸贴着冰凉的墙,除了大口喘气,喉咙中发不出一个字。
所有的话忘了该怎么说,余光望着严聿征的下颌线,他额上滚落汗液:“严生,我,我没有逃。”
“骗鬼。”严聿征话音落,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小伎俩用的多了就要受惩罚,忘了规矩了?”
他从后面压上来,边淮躲不过胸膛贴在瓷砖上,凉的倒抽一口气。
进入的瞬间猝不及防,肉筋缠绕的巨大阴茎挤进肠道,边淮闷哼一声,转眼间还没习惯,严聿征拎起来他左侧大腿,借着那一点窄小的空隙再次一捅到底。
“哈啊!严生”前列腺被狠狠挤压过去,边淮爽到眼角发红,连嗓音都变了一个调子,当真是爽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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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灯光在水珠照耀下变得朦胧暧昧,严聿征一双鹰眼居高临下,边淮每一个表情都尽收眼底,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