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怔,下意识看向浴室。
“全都扔了。”严聿征嗓音低沉,可比起在宾利车内的大发雷霆,还是好了不少,“明早备一套新的,不耽误他穿。”
保姆哎了一声,听命照做,抱了脏衣服离去,没再出来。
边淮以往都是去行政楼办公室,跟了严聿征两年,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他住这样一座中式豪宅,并非什么家属院。
狡兔三窟,严聿征这个身份不会允许他明面买这样豪气的房子。如今显露真身带他来,边淮小半张脸埋在浴缸,闻着牛奶跟茉莉花的香,一时心跳如飞,有种说不出的受宠若惊在。
他不记得自己在大排档上说了什么骂洪从南的话,可后头那几句酒后真言,倒是吐的实在让人心惶。
他不知道严聿征怎么找到那地方去,原本以为自己是遭人算计。可又一想洪从南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一时间心头疑云滚滚,闹不清怎么回事。
浴缸水温偏高,皮肤泡在牛奶之中,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边淮脑袋后仰,两臂打开,在宽敞的浴室中闭目享受这短暂奢华。
下午还羡慕千金好命,如今自己进了严聿征的老巢,他总有种被宣寝到养心殿侍奉的错觉,一想到严聿征那几句话压的众人哑口无言,更是笑出声来,心道人真是欺软怕硬的东西,若哪日能公开,他必定也要尝一尝狐假虎威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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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着泡着酒精上头,他意识模糊,昏昏入睡。
浴室的门被人打开浑然不觉,等门咔哒合上,边淮惊醒间,那高大身影已然向他压下来。
他毫无防备,脚下一滑,整个人落入这一群牛奶。肺间呛的要命,酒后体力不支,他越是挣扎反而越往下沉,鼻腔里灌了不少的水。
慌乱中脚丫踩着鱼缸往上一踢,也不知登到什么地方,净一团软。边淮一愣神,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严聿征一双大掌抱出水,脱离险境。
突然之间的惊吓让他魂魄乱飞,一时大喘着气搂住严聿征的腰身,头颅埋在他胸腔之上,不停地叫他,“严生,严生救我,我要溺亡在这里了。”
在牛奶里泡了鲜血时间,皮肤已经发软。边淮一张脸温热通红,严聿征坐在鱼缸里,将她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腰上,面对面之间,手指借着牛奶润滑直入那一方紧致,不等边淮挣扎,已然在他后穴之间搅动起来。
不想跟他算账,更不想帮他回忆那醉酒后边哭边怨妇般的丑态。双指捅开紧致的肠道,左右软肉绕着打圈,寻找到那一方凸点,严聿征换了方向手腕朝上,一番疾风骤雨般的抖动。刹那间怀里人儿在他大腿上软了下去,张着嘴嘤咛个不停,眉头细细皱起,短短十几秒间一身汗从后背沁出,阴茎更是吐出些许滋润。
用手指让他射精过一次,严聿征一只大掌边淮的脸,命令他抬头往上看自己。室内阴云一片,催情的茉莉花占据整个房间,边淮坐在严聿征大腿上,臀肉下方便是他那已经勃起的肉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