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那是留言,他还能反驳一句“你们瞎他妈扯淡”。

如今流言坐实,刘兆兴是真的对他比那些学生重视,往后恐怕就是有人当他面说这话,他也回怼不了一句。

严聿征知道刘兆兴要干什么,没听他讲话,在边淮满是血痕的背后半跪下来。

练芭蕾舞的男孩身形会更加挺拔,皮肉骨相也比通常男孩均匀细长。他当初看中的就是边淮这具充满美感柔韧的身体,如今好好一个背落满了鞭痕,是他一下又一下赐上去的“爱抚”,他的大掌抚摸过那些伤口,冰凉掌心激的边淮一哆嗦,性器跳了跳,险些软下去。

太凉了。他想,严聿征是什么冷血动物,竟然掌温这么低。

躲肯定是躲不过,边淮侧头,下位者的姿态去寻求严聿征的唇,想从他那里得到一点疼惜。

吻没讨到,脸颊被严聿征的大掌捏住,生生掰回前方,重面玻璃。

边淮一怔,眨眼间,高大身躯从他背后压下去。严聿征大手绕过边淮的大腿只找中心,没等他反应,一把握住那半软阴茎,上下抚慰起来。

突如其来的紧致让边淮情不自禁呻吟一声,“嗯哈,严生。”

滔滔不绝讲他优点的刘兆兴一愣,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声音,老脸通红:“严部,您?”

他真没想到这个时间点严聿征还没休息。

然而更没想到的是,严聿征四十六了,还有这么好的闲情雅致,跟小情儿大半夜“卿卿我我”,颠倒云雨。

边淮只叫了一声,就暗道不好。

怕刘兆兴认出他的声音,想捂嘴,却忘了两只手在手铐里绑着。一时间没办法,紧绷嘴唇鼻孔呼吸,来适应严聿征越发疾风骤雨的玩弄。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升了几个档次,严聿征贴着边淮发烫的面颊,一只手从他的喉结下去,在心口中间停住抚摸胸前乳头,另一手捉住他早已站起来的性器快速抚慰。

在这样上下齐攻的亵玩下,不知道几个来回,边淮终于受不了,在严聿征怀中高高拱起背部,一簇乳白精液由空射出去。

严聿征把他玩射精了,才离开边淮,抽纸巾擦干净手。

他问刘兆兴:“刘团长,你这有事相求,是为己,还是为他人?”

刘兆兴哪能想到自己打断了严聿征的好事,被他一反问反而支支吾吾:“这,我……”

“一人做事一人担,这道理三岁孩童都懂,用得着你这么劳神,大半夜打着一通电话?”

“那倒不是。”刘兆兴摸不透他脾气,只能说,“我这不是觉得可惜,边淮平日真不是偷懒的人,这个学生比较特殊,他无父无母家里只有一个弟弟,而且这个弟弟吧还是个劳改犯,家里头生计全靠他,我想要不是要紧事他也不会不分轻重,就这么跑出去。”

边淮尚存在射精的高潮之中,刘兆兴一盆冷水泼下,他顿时清醒,呼吸减缓一半。

没想到大半夜恩师不惜打扰严聿征,归根结底,还是为了给他求情。

作者有话说:

一阅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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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聿征低头看人,人还在地毯上跪着,原本笔直的腰背不知何时塌下去,那一颗汗津津的头颅也往下栽。

两只脚明显发白,脚踝韧带被拉扯的血管外崩,一种触目惊心的颓败受刑美。

他跪的时间太长,这一刻可能是被刘兆兴的话弄的颜面丧失,高傲的头颅就抬不起来,被“劳改犯”仨字压垂下去。

真是可怜,又令人惋惜。

这通电话,刘兆兴本来就是为他求情。

长话短说,严聿征也听明白,于是潦草敷衍几句就挂了电话,没再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