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前后有很多人排队,大家一听“死刑犯”三个字,齐刷刷的眼神全落在了徐家母子身上。

大家的眼神犹如针一般投射了过来,徐家母子当场变了脸色,徐海波面色难看:“我妈只是随口问下你的事,你又何必扯到这事上去?”

“我也是随口说说啊,你姑姑家的事,我家左右邻居们天天在议论分享最新进展,我不能说吗?”

洛寒酥云淡风轻的反问,还露了个鄙夷的眼神,又把话题扯到他身上:“徐海波,你平时跟你表哥好得同穿一条裤子,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他的品行嗜好吧,你最近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身体?”

徐海波原本的脸色只是难看,这下黑沉如墨汁了,双眼愤恨瞪着她:“洛寒酥,你少胡说八道。”

“我这可不是胡说,是好心给你提个建议。”

洛寒酥瞥了眼站在徐母身后的女同志,意味深长道:“早听说你相亲订婚了,应该很快要娶媳妇了,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下吧,省得把从田崇阳那沾来的细菌传给你媳妇了。”

站在徐母身后的母女俩闻言神情同时一变,互相对视一眼,脸色是肉眼可见的黑沉了。

“洛寒酥,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儿子健健康康的,你少在这里给他泼脏水。”

徐母声音飚高了,也连忙跟身后的母女解释:“亲家母,娇艳,你们别听她胡说,海波之前跟他表哥关系是还不错,但没跟着乱来的。他每天都在单位认真上班,休息日都在加班,娇艳跟他同一个办公室,应该知道他为人品行的。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她是故意挑拨离间的。”

“你儿子跟你外甥的关系,你家亲戚邻居谁不知道啊?”

“田家没出事前,你们家天天扒着田家吹捧吸血,现在出事了,这是要迫不及待撇清关系了?”

见洛寒酥还在叭叭说,徐母气炸了,“洛寒酥,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你不念一点亲情,竟然将自家亲戚给举报了,你就是个冷血无情的东西。”

洛寒酥将手头的瓜子壳塞兜里,侧身来怼她:“我是举报了自家亲戚,谁叫他们知法犯法?”

“他们身为国家干部嘴上倡导政策,打压一切资本家作风,可自家却偷偷私藏禁品禁书,还在外边乱搞男女关系,破坏别人的家庭,生了私生子。”

“他们干这种违法的缺德事,败坏社会风气,难道我不该大义灭亲?”

她点出的这些事都是板上钉钉的,洛家二房的人都已经被宣判处罚了,徐母也不可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来歪曲辩驳,只得朝她咆哮:“你,你,总之你亲自举报,就是冷血无情。”

“你要给我盖个冷血无情的标签,我无所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