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明智正确的,我这是帮助国家机关清理蛀虫,也是为洛家清理渣滓,维护洛家的名望,我问心无愧。”

洛寒酥完全不在意别人骂她冷血无情,她跟洛家二房之间的仇,从来都不是普通的家庭纠纷,他们之间牵扯着血仇,两方永远都不可能退一步海阔天空。

见徐母张嘴还要咆哮什么,周漠尧抢先反问了句:“这位同志,你现在指责寒酥,是在为洛佑平家打抱不平吗?你是想维护他们?”

“我没有。”

徐母再气愤恼怒,也不会蠢得明面为洛佑平家鸣不平,给大家留下攻击她家的把柄。

与她的激动不同,周漠尧表情也很云淡风轻,语调平淡:“没有就好。你要是哪天改变了想法,想为他们鸣不平,请直接去公安局和革会等单位反馈,不要来找寒酥理论,她没有义务和责任来为你解答。”

“也请你不要张嘴闭嘴谈教养二字,寒酥是洛爷爷亲自抚养教育长大的,她的为人品行自不会辱没洛家的家风,不需要外人来质问。”

“还有,寒酥是我的妻子,不是你口中的东西。”

“我希望婶子对我妻子放尊重些,说话态度客气点,不然别怪我将田家的脏水引到婶子家,后果恐怕你承担不起。”

他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了,徐母气得面红耳赤,却不敢开口呛他,拽着儿子怒气冲冲走了。

第52章 愿世间再无战火

目视着徐家母子走远,周漠尧才收回视线,低头就撞进了一泓清泉中,四目相接激荡起了涟漪。

有些话,不必说出口,懂你的人,一个眼神已足矣。

他们两个虽领证结了婚,但这段时间从未聊过有关于感情的话题,可有些默契却已在无形中形成了,对彼此的好感也在逐步加深。

周漠尧平时话不多,可他每一个细微的关怀照顾,都犹如冬日里的暖阳,在一点点驱散融化洛寒酥内心的冰霜。

“寒酥,刚刚那对母子是田家的亲戚?”

周漠尧对徐母说话声音冷,但对她却很温和,表面的严肃都收敛了不少。

“田崇阳的舅妈和表弟。”

洛寒酥抓了点瓜子放他手心里,微微侧身靠近他,跟他说起以前的事,“徐海波比我大一两岁,初中同校,比我高一届,读书的时候经常拉帮结派仗势欺凌弱小。”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周漠尧总结了句。

洛寒酥赞同他这话,徐海波从小跟田崇阳关系好,经常跟在他屁股后面当跟班,这回田崇阳出事被清查,他肯定也被公安局传话调查过的,就算徐家处事谨慎没走错路,这回也会被田家牵连刮掉一层皮的。

“我那二奶奶对娘家侄儿是无限恩宠的,田文杰的妻子徐雪微是她亲自挑选的,费了不少心思才将她娶回田家。”

“徐雪微父亲原是J省一把手,后调到京都任职,手中有实权,当时徐家风光无限,只不过徐父在调到京都的第二年,突发脑溢血抢救不及时没了。”

“徐父一死,徐家就落败了,留下来的人脉关系全用到了两个儿子身上。”

“徐海波父亲和叔叔两个能力有限,之前在J省工作,在那边将老爷子留下的人脉败了个干净,后面不得不前来海城投奔徐雪微,依赖着田家的鼻息而活。”

“徐家这些年发展不如意,他们在海城根基不深,全靠田家帮衬才站稳脚跟。徐海波每天跟在田崇阳屁股后当跟班小弟,没少扒着他姑姑家吸血,现在机关办公室的工作都是田家出力搞定的。”

“二奶奶这些年表面上没说什么,其实对徐家的无能无耻非常不满,私底下对徐雪微态度很差,要不是她给田家生了一儿两女,田崇阳又挺会哄人开心,早就逼着田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