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从前有四皇子的时候，姐姐不是常嘱咐我要与他接触吗？”

她也想啊，可是现在傅白太显眼，贸然靠近四皇子，人家也不会放下戒心吧。

傅白看着她细微的表情垂眼，他还以为，是姐姐担心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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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猎这天，皇帝坐在硕大华丽的龙椅之上同旁人交谈，人看上去很精神，只是脸色不自然的苍白，还有眼眶下的乌青都昭示着他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

傅白就守在皇帝身侧伺候，张德半年前出宫了，如今御前伺候的，就只有他一人，就连走来的二皇子，也要多看他一眼。

“好了张百，”皇帝笑眯眯摆摆手，“落轿子，朕要去和老二好好聊聊。”

傅白躬身点头，身边抬轿的太监们一边大喊“落轿”，一边将轿子停下来，恭敬地看着皇上走远。

眼看着二皇子比四皇子先一步走到了皇帝身边，颜烟心里还有点着急。

这个二皇子可不是什么好人，这三年他和世家勾当，把京城里的商铺生意都垄断了，大把大把的钱币进来他们的口袋，百姓们只能赚小头，勉强维持生计。

四皇子在哪呢？

颜烟在镜中照着，没有发现远处的四皇子和傅白心照不宣交换了一个眼神。

“二皇子进去一直在探皇帝口风，他想知道皇帝立太子的意向。”颜烟一边偷听，一边给傅白传递着消息。

傅白候在皇帝帐冕前，看着来来往往众多家臣，眉梢微挑：“镜仙姐姐觉着，谁为下一任皇帝更好呢？”

颜烟犹豫片刻，如实道：“宫中皇子不多，大皇子醉心书法绘画，人虽温和，但治国之力有待加强。二皇子颇有手段，能联合世家贵族，但所求皆是利，罔顾百姓，四皇子......”

傅白悠悠接过她的话头：“四皇子品行皆为上乘，属实是太子的不二人选，治国的良人。”

颜烟被他古怪的语气哽住了，他怎么还记着从前那几句话呢。

没等颜烟说话，傅白突然开口道：“如果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