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宿主。诅咒应该是德尔身上的诅咒，具体情况你可以问问他。”

颜烟张张嘴，她的嗓子哑的有些说不出话了，察觉到这一点她忍不住瞪了德尔一眼。

德尔放下她的手，满脸餍足笑眯眯贴过来：“姐姐怎么一直看着我？”

“德尔，”颜烟清了清嗓子，“我有事想要问你。”

德尔亲了亲她的脸：“好。”

“你身上，是不是被人下诅咒了？”

随着她的话音，德尔的神色慢慢冷了下来。

见他不说话，颜烟着急了：“你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德尔，告诉我。”

德尔叹了口气，指腹摩挲着她的颈窝：“本不想告诉你的，姐姐，你总是逼我。”

“我身上确实有诅咒，我没有办法再上岸了。”他低垂眼睑，端详着颜烟的神色。

没有办法再上岸，那之前他追过来的那些血，也是因为诅咒？

看着颜烟神色怔然，德尔眼中暗色沉积：“所以，你是要往岸上跑了吗？没用的。”

他埋头进颜烟颈窝处，轻轻咬住她的血管：“就算你跑上岸，我也会将你捞回来，姐姐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颜烟手有些颤抖的抱住他：“你的腿到现在还变不回鱼尾，也是因为诅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