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知道他们眼中那白虎是搬弄口舌是非之神、这样做只是一种习俗，但这场面还是让颜烟有点起鸡皮疙瘩。

就在此时，沈砚慢悠悠叫住了她。

“颜姑娘，”他的笑容在一片血腥味中显得十分艳丽，惨白的唇此刻都被灯光印上点猩红。

“方才其实骗你了。”

“不是你的衣服勾住我了，是，你的心。”

恰逢黑布条壮汉大吼一声把生猪肉抹在了纸老虎嘴上，颜烟并没有听清楚他的后半句话。

只是看他的神情有些不对劲，莫名让颜烟有一种极其危险、被野兽盯上了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她咽了咽口水，问道：“你说骗了我什么？”

“没什么，同颜姑娘开个玩笑。”他轻笑过去，眸光里是说不出的可惜。

可惜了她没听见，这颗心，真是令他好奇不已。

他把香囊翻来覆去看了看，指尖摩挲着香囊上的花纹。

他记得那店中有卖水绣鸳鸯、双莲并蒂、相思红豆的，而颜烟给他的这个香囊，只是一个玉莲花纹香囊。

颜烟见他翻看香囊，以为他是怕有毒，悉心解释道：“这香囊我选的是安神的，加了柏子仁、远志、桂枝和白芍，柏子仁养心，远志苦降，想着兴许能帮上你什么。”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颜姑娘是随便拿了个香囊搪塞我。”沈砚眸光闪烁，好像是很高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