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当,定是她妖言蛊惑叫自己心软,好更好的使唤他。
沈砚侧身垂眸,对她拱拱手:“多谢颜姑娘关怀。”
他又露出那副任人摆布的神色,看的颜烟心里不是滋味。
就好像她们之间关系永远隔着一层,让她看不真切。
“哗啦。”马儿见颜烟不理自己,在草丛间走了几步,迫切地望着她。
“你这个坏家伙!”颜烟凶巴巴瞪着它,牵着马绳带它走出来,又悉心替它摘取身上挂着的苍耳。
沈砚早已走远了,毕竟一男一女呆在树林里,难免叫人看闲话。
在未准备充分之前,他应当在暗处蛰伏。
他不紧不慢的想,若是不早日除去她,便再看看她身上的异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