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露打成绵密的泡沫,被邑宽大的双手一寸寸涂到凌启身体,涂满每一个角落。说是洗澡,更像是明晃晃的猥亵,透过白花花的一层泡沫,隐约可见凌启胸前两点都红透了,期待凌辱的肉粒高高地翘起,却等不到该有的抚摸。水面之下,那双粗糙的手拉开凌启的双腿,借着洗浴之名揉捏每一处软肉,摩擦每一处敏感。

凌启仰起头,憋住了声音,却不憋住胸膛大幅度的起伏,有水珠从他脖颈滑落胸前,不知道是水珠还是热汗。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在这么亮堂堂的环境里与邑面对面做爱,他有种怪异的不自在感。尤其这个地方还是他独居许久的房子,强烈的被入侵感占据他的脑子,竟叫他止不住地紧张。

而这紧张又催发出了无限热意。

所以当邑的手指触碰他股间,摸到那个明明已经习惯欢爱的入口时,凌启还是没能控制住地缩了缩腿。

邑把他的腿拉得更开,握着自己滚烫性器蹭上凌启白嫩嫩的脚底,好缓解几近爆发的欲望:“乖,里面也得洗。”

明明还没到那一步,却实在有些淫靡过头了。

好在没有持续多久,这个动作很快便被骤然响起的来电铃声打断。邑探身去摸散落在浴缸外的衣物,是凌启的手机,振动不已的屏幕上明晃晃显示着“金阳”两个字。绮鹅羣陆贰4〇哽薪

“嗯,还有他。”邑像是才想起来这个人,好不容易被安抚下去的眉头又多皱起一份醋意,“前两天才见过面,现在又打过来,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宝贝想接吗?用现在这个样子接?”

凌启被它吓了一跳,连忙摇头。

见对方迟迟没有挂断电话,他微微直起身子想去要回手机,邑却不给,直接关了手机丢远,扣住他伸出去的手,粗暴压回原位。

长长的手指挤进了凌启的身体,把他想说的话撞了个稀碎。

凌启咬住自己的手背,却换来邑更加坏心眼的玩弄,三根手指熟门熟路地压到他的深处,搅弄他最私密敏感的地方。它并不大动作地抽插,只是手腕高频地振动,指腹偶尔摩擦穴心,擦着边把他弄得发热发软了,便撑开穴口,叫那温热的水流灌进来,灌满他敏感的地方。

比不上真正的交合,凌启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射,但正是这种若有若无的快感才最能把人逼疯,他被激得小腹紧崩,生理性红了眼睛。

赤裸的身体带着乱七八糟的泡沫,缩在浴缸的一角任人摆弄,平日里总是冷淡至极的眼里正包着泪,模样看起来实在可怜得紧。

邑忍不住探身亲他,给了他一个深入喉口的吻。

吻罢,身子却被身下人抱住了不让离开,凌启紧闭双眼凑到它的耳边:“已经干净了。”

凌启的声音轻轻的软软的,还带着点哭腔。

像是一把火烧尽了邑的心里,炸得它心脏挣脱束缚,扑通扑通地撞击胸膛。想粗暴地对待凌启,又想把他抱在怀里哄上一哄,两种极端的情绪在理智中撕扯,似乎有好几秒的空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凌启整个人端着抱起来,跨出浴缸站到花洒下。

“在这里吗?”

温水倾洒而下,带走两人互相蹭在彼此身上的泡沫。凌启埋头躲避水流:“不要在这,去床上……”

很热。

热到从浴室到房间的短短几步距离,身上没擦的水珠都快被体温烧干了去。

凌启被面朝下地丢在惯来只有自己睡的床上,随即一具高大滚烫的身体也压了上来,严严实实把他困在身下。巨大的性器顶端已经抵在腿间,那人舔舐着他的耳垂,把头埋进他的肩颈处。

凌启被欲望烧得迷糊,忍不住“嗯”了一声,颤抖着张嘴叼住枕头的一角。腰身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抬起,不受控制地地往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