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呀?

她不就是出来玩嘛。

他至于这副表情这种语气么。

现在跟他对着干肯定讨不到好,她索性装哑巴,一言不发。

鹤钰比她有耐心,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楚绒站了一会会,脚上那双五厘米高的闪钻高跟鞋踩得她脚酸,不想站着了,刚靠过去,鹤钰就面无表情地让她站好。

她气得咬了咬牙,拽着他袖子软声道,

“老公,你怎么又凶我?”

他不为所动。

她又靠过去一些,眼眸湿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眼尾微微泛红,睫毛扑闪时带着几分迷离的媚意。

“我喝了点酒,头还晕晕的。”

鹤钰都快被她气笑了,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像是把什么话又咽了回去。

最后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将人塞进车里,帮她系好安全带。

回了家,车停在别墅的停车场,熄了火,鹤钰没急着下车。

他侧过头,看向副驾驶座上的人。

她蜷缩在那里,眼睛闭着,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

他唇角微勾,声音低沉而平静,

“喝酒看人跳舞,好不好玩?”

“……”

楚绒的眼皮轻轻颤了颤,却没睁开,也没回答。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沉默中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四处弥散。

楚绒终于受不了,缓缓抬起眸子,恰好对上他的目光。

男人静静地注视着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唯独那双黑眸幽深如潭,暗沉沉的,看不出情绪。

楚绒咽了咽口水,想着与其让他质问不如先倒打一耙,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她故意瞪大眼睛,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你跟踪我吗?好吓人。”

鹤钰早已不吃她这一套,视线下移,落在她的裙摆上。

这条裙子实在太短,才刚过大腿。

他神色不变,淡淡道,“哪来的裙子?”

“司泠的。”

她小声回答。

“以后别穿了。”

楚绒撇撇嘴,不情愿地嘟囔,

“穿裙子也不行吗?”

“也不许去酒吧。”

“……”

她被噎住,一时无言。

下车时,鹤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楚绒窝在他怀里,嘴里还不忘嘀嘀咕咕,

“凭什么......你这是强权威逼!”

她越说越来劲,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鹤钰低笑,垂眸看了她一眼,声音难得柔和,

“我不去,你也不去了,好不好?”

“不好。”

她回答得干脆。

鹤钰没再理她,抱着人径直回了卧室。

到了浴室,他放好热水,动作熟练地替她洗澡。

楚绒难得没有闹腾,乖乖坐在浴缸里,湿漉漉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