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都跟着发疼,那种痛不是尖锐的,而是缓慢的,绵长的,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漫上来,将人溺毙其中。

“二哥……”

楚绒已经说不出话了,更别提回答他这些似是而非的问题。

她说不出现在什么感觉,浑身难受,反胃,想吐,无措,慌张,就像被人丢进了脏污的热水里煮着。

“你们在干什么?”

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道沉冷的声音。

沈星亦回家拿东西,路过二哥房间的时候发现门大开着,心生纳闷,推门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