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的浓墨。

她解不开那繁复的带子,扯来扯去反而把自己的手指头摩挲得泛红,最后无助坐在沙发上,仰起小脸看他,

“鹤钰,我不舒服。”

鹤钰无声地抿唇,俯身将她拦腰捞起来,重新抱到腿上。

她好像把刚刚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

坐到他怀里的时候也在撒娇,说难受,不舒服,想睡觉。

鹤钰捏着她下颌的手力道重了几分,怀里的人被迫仰着细白的脖颈,呼吸急促潮湿,带着淡淡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