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乎乎地说,“……但是不要用大鸡巴洗穴嘛。”只是不想再挨肏了有什么错!

布兰沙尔像哄小孩一样抱着她往上颠了一下,“乖,前面小母狗说要射进子宫里的那份精液还在贱狗鸡巴里没爆浆给你呢,别撒娇啊。”

糊弄失败、协商失败,去洗浴房还得继续挨肏的事实无法改变,绫花央又恶声恶气地骂了句,“……没用的狗几把,迟早阳痿。”

卓尔笑笑,“骚水直流的小嫩逼,怎么操都操不松,是世界上最棒的小狗逼。”

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从身后的兜袋里拿出先前戴着的蜘蛛面具,“忘记有这个了,戴这个吧宝宝。”

绫花央无语地拿过,“脑袋里只有做爱的傻狗。”

卓尔的背影在庆典上的确不同常人地高大,但论与他怀抱中的爱侣那鬓发厮磨的黏腻样子,却与狂欢的年轻人差别不大。

没人听得清他们蜜语的内容,也没人在意他们,他们走过那些兴高采烈的人,走进阴影里。

这些不同寻常的言辞刻薄的话,以及所体现的微妙的关系,消散在夜风中。

第220章 | 0220 【IF线】30.杀了买淫的下三滥(剧情避雷:女装男娼伪装癖)

“玛丽,”酒馆的女招待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传来,“一杯杜松子,就像往常那样。”

于是她转过身,边用手勾了一下鬓角落下的发丝,边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这个时间可不像往常,我还以为老爷您总是专挑清晨快收工的时候来为难人呢。”

戴着宽檐毡帽的男人握拳在嘴边咳嗽几下,“我看起来很闲?”

玛丽脸色十分惊诧地噢了一声,“我现在确定,早晨的您确实很是疲倦,以至于这大晚上的,您才愿意跟我说话。”

酒客将自己的黑色皮手套取下后,手指放在有着粗糙木纹理的台面上点了点,“晚上工作的行当是会让人变得没有耐心……当然,你比我好得多。”

接过酒保调好的“愚人之宴”,玛丽摇着头微笑,“看来我还是错了,您现在亲切得让我觉得……您是有什么要求呢,说明白点吧。”

“唔,”酒客看着在玻璃杯里沉浮的深红色气泡,“就在我之前,坐在这里的,那位女士”

女招待会意地点头,“啊,那位小姐,我也不过是第一次见到。”

她手指半遮着嘴,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嗯,她看上去不是做那一行的吧……”

总是疲倦的酒客像听见荒谬的话一样大笑了一声,“我这么问确实会让你误会!”

从微微抬起的帽檐下,露出一张普通的中年人的脸。

酒客很快又低头,伴随自己在桌面上敲出的节奏自言自语,完全不再在意玛丽这个人了。

“……满地都是的冒险者的服装,但做工细节太考究了……根本没经过锻炼的样子,拿着的东西却有点恐怖了……”

“法尔兹、浸满了法尔兹雷斯气息的矿石……”

酒馆两条街之外的小巷。

踢踢踏踏落在青石板路上的厚靴底踩出清脆响声,长靴所包裹的小腿肚纤细得足以在靴侧藏下一把应急用刀片。

长过膝盖的靴筒跟短装下裤间露出一截紧身裤袜,系了皮带的腰间挂着未出鞘的短刀,不过看她走路时晃动腰胯的样子,富有经验者会怀疑这把刀到底能不能派上用场。

包覆易伤部位的软甲和便于旅行的棕色麻布外衣几乎将身体曲线削弱至无,只有那莹润的金色女式发辫和一张清水出芙蓉的脸蛋,让人大概猜想,这是个打扮成冒险者模样的年轻女人。

她也没有特别认真地伪装,走在这条临河的平民街区巷道里,对周边投来的视线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