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寂静地穿越过人海,如同地上的阴影一般,寻常人触不到一片衣角。
即使谁都不清楚迷宫变化的规律,在这里的其他人却不会迷路。
这既是因为他人都知道自己要去哪,也是因为这“迷宫”专为他设立。
布兰沙尔向来是有耐心的战士,但他已在这迷宫里感到焦躁。
每个拐角处的身影都不是,每一声笑语都不是。
他的猎物,藏在哪儿?
卓尔的舌尖摩擦过他自己的牙齿,用舌面的刺激压下情绪。
她应该是打扮得像个出来寻乐的舞女,轻薄的纱衣隐隐绰绰覆着肩膀和胳膊,绸布从脖子上兜住前胸,让白皙的脊背裸露,纤细的腰肢上挂着金色丝线串起的腰封。
一边裙摆高开衩到大腿上,走动间双腿撩动波浪一样的裙尾。
裸露着的小脚踩在有着红色鞋跟的舞鞋里,粉色脚趾并排着被展示出来。
舞姬在游行表演中,被允许穿着如此肆意的服装,像把石头打磨出光面一样,流淌出妩媚与娇俏的气息。
猛然转过身时,精巧复杂的发辫在空中晃过,戴着面纱的脸蛋上,两汪湖水般的浅琥珀色眼眸里绽放出喜悦的光彩。
好歹还是戴了面纱的。
“……”布兰沙尔握住小舞姬的手腕,他沉默地张了张嘴,扭开头又转回来看着她。
卓尔很想问她:是不是找死?
就在这里,被他直接撕了这身浪荡的裙装,在这里操死。
“……布兰迪。”绫花央感觉好像有点不对,瑟缩了一下手臂,理所当然没被放开,反而被攥得更紧。
布兰沙尔走近她一步,高大的身形让他背对着的金色树灯打过来,笼罩她在阴影下。
女孩不自觉就往后蹭了一步。
一步一步地,少女被男人伸出的手卡住,被吓到的小动物似的在他跟墙面之间缩成一团。
莫名其妙开始浑身发热的绫花央情急之下把手往背后的沙墙上一按,无形的波动之下,她身后的沙砾坍塌一样流动开。
身为这个炼金术构筑物控制者的女孩急忙逃进开启的沙门之中。
只是这个不稳定的,正从门顶掉下细细沙线的门洞里,紧紧追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形。
他的衣摆也消失在滚落的沙砾中,没人能看出来这里曾有过一扇隐秘的门扉。
一墙之隔,就是人流如潮的道路。
“嗯、哈,等、嗯……”
绫花央被按在卓尔怀里,一边吻一边拽掉了身上的纱衣。
布兰沙尔的手从她开衩的裙边摸进去,抖动的布料下,卓尔手指骨节的凸起撑皱了丝滑的裙面。
他摸到了女孩臀下细腻到黏手的皮脂,肉乎乎地堆积出臀丘,狠狠捏了一把绫花央光裸的肥屁股,往里勾到了一条被挤在臀缝里的细带子。
“你底下就穿了这么一条……”布兰沙尔的胸膛像个快要炸了的,在冒烟冒火的炉子,不停起伏着,“简直算不上穿着吧?只是绑了根布条而已……”
卓尔的手掌温度滚烫,让绫花央仿佛害怕被烫伤一样缩了下,却也躲不开顺势抚摸着臀缝的手指。
略显粗粝的指腹擦在带着花瓣肉褶的后穴口,紧紧闭合着的肛门如同一团柔软的海蜇,把卓尔的手指往里吸吮一口,让他的指节浅浅陷进肉窝里。
“嗯这衣服底下穿不了灯笼裤……咿呀你不要弹啊!”绫花央拽着布兰沙尔前胸处细亚麻制的披肩领,下意识往他怀里躲摸在后臀上的手,也不顾这手的主人就是面前这个家伙。
布兰沙尔的指背骨节撑开了颇有弹性的面料,勾着细带子拉开后瞬间松手,让它弹打在娇嫩的肉缝上。
“